直在那笑,長大了一定是個暖男。”
說起兒子,周氏有說不完的話;“可不是嗎,老祖宗說洲哥兒像極了你父親小時候,說你父親也是很好帶,不愛哭,精力十分充沛。”
沈沅鈺就問道:“父親一定十分喜歡弟弟吧?”
周氏道:“那是自然了。一天幾遍地來看他,公務那麼繁忙,還每天堅持逗兒子,生怕洲哥兒和他生疏了。偏偏又怕落下一個溺愛兒子的名聲,在人前老是繃著一張臉。”周氏說到這裡忍不住笑了起來。
沈沅鈺也忍不住笑。
周氏就摸了摸她的肚子道:“你呢,差不多也該生了吧?產房穩婆什麼的,可都準備好了?”
沈沅鈺也有些苦惱:“史神醫說,雙生子容易早產,本來按照一般情況的推算,這個月就該發動了,不過一直到現在還沒有什麼動靜。”
周氏連忙勸慰道:“你可千萬莫著急,足月生下來,比早產要好,你看洲哥兒現在健健康康的,有多好。瓜熟自然蒂落,你就只管等著就好了。”
沈沅鈺確實有些著急,別人也這麼勸過她,可是一樣的話,母親說出來,她就覺得比別人多幾分道理。心也就慢慢放鬆了下來。
周氏是過來人,生過三個孩子,又剛剛誕下洲哥兒,對孕婦的心情和心態都十分了解,就拉著她的手寬慰她半晌,又傳授了不少經驗給她。沈沅鈺因為快要生了,心情一直很緊張,聽了母親的話,放鬆了不少。
說著話,兩人一回頭,看見洲哥兒正在那自娛自樂地咬著自己的小拳頭,看見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