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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璟年咬牙切齒道:“好你個沈沅鈺,你今天是想謀殺親夫是吧?”
沈沅鈺振振有詞道:“誰叫你給我甩臉子看的,明明答應過我不生氣的。”說著說著就又委屈了,嘴巴也癟了起來,眼淚看著都要流下來了。
庾璟年簡直無語。他剛才被捉弄得那麼慘,在下人面前顏面盡失,怎麼到了最後,反而好像是他成了罪魁禍首了。
這世界還有沒有公平可言了?
剛才他是真下定了決心要好好收拾她的。可是看到媳婦那個小可憐樣,他不知怎麼的,一下子心就軟了。
就在榻上坐了下來。指著他身邊的位置道:“坐過來!”
沈沅鈺權衡利弊,動武的話,就是十個自己也打不過大將軍的一隻手。只好乖乖地走過來,坐在庾璟年的身邊。
庾璟年平緩了語氣。“一碼歸一碼!剛才我對你生氣,是我的不對。可是你這樣捉弄親夫,你也有不是之處。這樣說,你可服氣?”
其實剛才捉弄完他,沈沅鈺就不生氣了。見他這時主動認錯了,就乖乖地點了點頭:“剛才是妾身不對,妾身不該捉弄夫君。讓夫君在下人面前沒臉。”說著就起身給他福了福。
然後又對庾璟年挑了挑眉。那意思很明確,我都向你賠不是了,你也該向我賠不是才行。
庾璟年有些無奈,他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他的頭是高高昂著的,就算對著皇帝都不曾地下過,讓他低頭認錯,真是有點強人所難了。
可是沈沅鈺的目光又是那樣的堅持。
庾璟年一咬牙,反正屋裡也沒有旁人,今天若不把她哄好了,她以後不知道有多少古靈精怪的玩意兒等著自己呢。就起身拱了拱手:“這次……是我錯了。以後再不會了。”
沈沅鈺的兩隻眼睛笑成了彎月亮,她自然是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的。這才噗嗤一笑,有些得意地道:“這還差不多!”
庾璟年叫她拿捏住了,只恨得牙癢癢的。想了想,唇角就掛起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沈沅鈺一看那笑容就知道要壞菜,轉身就想溜之大吉。庾璟年一把就將她抓了回來,隨即就輕輕鬆鬆地抱著她上了床,然後將床帳放了下來。
沈沅鈺嚇了一跳:“二爺,你做什麼?”
庾璟年邪邪一笑道:“做什麼?剛才你差點謀殺親夫,道個歉以為就完了,我得好好懲罰懲罰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二話不說就去脫她的衣裳。
沈沅鈺策劃構思了一整套的報復行動,也猜到了庾璟年定然能夠上鉤。只是她“猜到了開頭,卻沒有猜到結局。”
沈沅鈺尖叫了一聲:“現在可是大白天呢!白日宣淫,傳出去我哪還有臉面在琅琊王府立足?”
“剛才你捉弄我的時候,怎麼沒想到這是大白天?”
沈沅鈺終於知道什麼叫作繭自縛了。所有的抗議均被庾璟年宣佈無效,很快就被剝得乾乾淨淨,這段日子,沈家喪事不斷,雖然沈沅鈺不用為湖陽郡主和沈沅璧服孝,可她不願意讓人戳她的脊樑骨,所以和庾璟年的房事明顯的少了。
庾璟年憋了好些日子了,看到她羊脂白玉一樣嬌嫩的面板哪裡還能控制得住,喘著粗氣就壓了上來……
蕊心和綵鸞守在門口,不讓丫鬟們進去打擾了兩人的好事。一開始裡面傳來低低的說話聲,聽不清說了什麼,可聽得出口氣有幾分強硬,隨後就傳出了斷斷續續地吟哦之聲。她實在不明白,這明明還是劍拔弩張的,怎麼一忽兒就變成這樣了?
綵鸞值過不少次夜了,自然明白這代表了什麼。一邊將小丫鬟們趕得更遠了,一邊向著蕊心投去敬佩的一瞥。
蕊心微微一笑,那意思是說。我就說吧,姑爺怎麼可能真的和小姐翻臉?
一開始,沈沅鈺其實是拒絕的。
不過也不知是好久沒做的原因,還是兩人剛吵過架的原因。庾璟年今天把她弄得差點飛上天了。其實沈沅鈺私底下並不排斥夫妻間的敦倫之樂,男人有這方面的需求,女人一樣有。慢慢地,沈沅鈺也get到了其中的妙處。
不過庾璟年今天就發了狠,就像是一匹野馬似的收不住韁繩。很快沈沅鈺就化作了一泓春水……
256|252。事情敗露
等庾璟年這匹野馬跑累了,終於停了下來。沈沅鈺已經累得一根指頭都抬不起來了。五月間的天可不是一般熱,剛才兩人興致勃勃,誰都沒有覺得熱,等過了那股勁兒了,才覺得全身上下黏黏膩膩的,汗都不知道出了多少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