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有點兒誤會了,沈沅鈺卻並不在意,笑道:“現在知道怕是晚嘍。”
庾璟年本來對禮單什麼的完全沒有興趣,不過聽說那是沈沅鈺自己拿嫁妝出來的,就又忽然感興趣起來。兩人遛彎回來,回到上房,庾璟年就叫沈沅鈺把禮單拿出來給他看。見那上面列了不少的名貴藥材,庾璟年就笑著合上禮單道:“沒看出來,我媳婦還挺大方的。”
沈沅鈺在袁王妃那裡說什麼自己不會管家,當然是謙虛的說法。實際上在長樂堂的時候,因周氏病重,長樂堂的事務基本都是沈沅鈺在管。這些迎來送往之事她經歷過不少,也算得駕輕就熟了。
庾璟年就道:“你還以為我是誇你呢,我是擔心我媳婦這麼敗家,早晚有一天我要跟你睡大街!”
沈沅鈺二話不說,撲上去就咬了他一口。
庾璟年無奈地揉著胳膊上被她咬出來的兩個牙坑,“這怎麼又變成狗了?”一翻身就把她給壓倒在床上,“咬我那麼多次,我可得報復回來!”張開血盆大口,就去咬她的嘴唇。
沈沅鈺再想後悔已經來不及了,當天晚上被他折騰的要死要活的,庾璟年差一點兒就沒忍住擦槍走火,沈沅鈺最後無奈,只得用手又幫他宣洩了一回,這才被容許睡覺。
第二天早上起來,沈沅鈺的胳膊就酸的抬不起來了。為了日後的“性福”著想,庾璟年只好放下身段,屁顛顛地給她揉著胳膊,丫鬟們端著銅盆熱水進來的時候,全都用奇怪的目光看著這對奇怪的夫妻。
沈沅鈺梳洗的時候,蕊心就進來回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