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2 / 4)

我也幫不了你。”

蔣仲澤已經將他來的目的拋到腦後,現在滿腦子都是“夜鶯等於永福那個時尚顧問”,他不敢相信。

“四少爺了不瞭解鬱小姐?知道她以前做什麼的?”

“我們僱人的時候沒有查她祖宗十八輩的習慣,蔣少爺有話直說。”

蔣仲澤遲疑了一下,說他同鬱小姐有舊,等她有空想同她聊聊。

東家四少剛才就有強烈的預感,這會兒有多半把握蔣仲澤就是鬱夏口中那個並非真心實意同她在一起只是想玩玩的富家少爺,同時也是她兒子的爹。

想想他會認識蔣仲澤其實也是在百樂門,那是兩年多以前。蔣仲澤同錢雪訂婚就在那之後幾個月……

這就和鬱夏口述的內容對上了。

東家四少不動聲色打量了蔣仲澤一眼,看他人模狗樣的,沒想到還是個徹頭徹尾的人渣。想想自個兒也交過女朋友,也同舞女玩過,玩之前都說的清楚明白,沒有說騙情騙色睡過就丟,蔣仲澤是個能耐人。

東家四少倒是沒立場攔著不讓他同鬱夏敘舊,不過也說,不買東西就請他到旁邊等,最好是回去車上等,別耽誤永福做生意。

看蔣仲澤出去了,東家四少朝旁邊看了一眼,他手下人趕緊迎上前來,問四少有什麼吩咐。

“你去告訴吳嬸,讓她小心點,別鬧出動靜,也別帶小海出門,反正最好別給人知道那房子裡有個孩子。”

東家四少本來想多叮囑幾句,又想到鬱夏謹慎的個性。假如蔣仲澤真是騙她那人,不用提醒什麼,她總會把兒子同他隔離開。想到這裡,東家四少不再多說,擺手讓人傳話去。自己則看了另一頭的鬱夏一眼,看她沒受什麼影響,便放心一半。

鬱夏的確沒受太多影響。

對她來說,頂多也就是命運的捉弄你逃避不了,該來的總歸要來。

剛才她一眼就認出蔣仲澤了,那張臉在電視劇裡出現過,二十年後他續了八字鬍,看起來是老氣不少,相貌其實沒變。

要是夜鶯見到這個人,哪怕能維持住表面的鎮定,心裡一定會有起伏。鬱夏就沒有,她一點兒也沒有。夜鶯怕小海的存在被他知道,怕兒子被他搶走,想盡辦法瞞著,鬱夏在這方面無所謂的。能瞞就瞞,瞞不了你知道就知道。

誰能證明我倆在一起過?你說是你的兒子證據呢?就算我承認眼瞎跟你好過,那你怎麼就能自我感覺良好到覺得我只和你好過?

老話說得好,光腳不怕穿鞋的。在她和蔣仲澤之間,要臉的是蔣仲澤,誰讓這廝在榮省名聲挺好,還有個門當戶對的未婚妻……相比較而言,鬱夏有什麼怕的?

她接的是夜鶯留下來的一手爛棋,先前已經壞到底了,如今總是在變好,以後還會越來越好。

鬱夏一路忙活到下班的時間,她站起來送走最後一位太太,捏捏肩膀正打算鎖上櫃臺然後走人,東家四少就過來了,他湊近點問說:“蔣仲澤就是那人?你和我說的那個?”

鬱夏點頭:“是他。”

“等於說現在的情況是蔣仲澤上門來請他舊情人去參加他未婚妻的生日會,還希望舊情人親手將他未婚妻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這人還挺有想法!心挺大啊!腳踏兩條船他也不怕把船踩翻了!”

聽他這口氣裡滿滿都是佩服,鬱夏特別想問你在佩服個什麼勁兒?

沒等她問,東家四少又說:“我現在有點期待舊情人和未婚妻的對決了,我想象不出你能給她畫成什麼樣!”

給她畫成如花那不可能,怎麼說鬱夏都不能砸了招牌,以後還要混的。至於說給錢雪收拾得妥妥帖帖讓她在生日會上大放光彩,那不是賤得慌?鬱夏隨口問了東家四少一句:“錢小姐生日是哪天?”

東家四少回說:“這個月二十號。”

鬱夏點點頭:“那我請一天病假好了。”

……

鬱夏從百貨公司出去的時候,果真見到等在外面的蔣仲澤,他看著舊情人笑著跟人打招呼,又想起當初那些點點滴滴。這兩年他感覺自己已經把夜鶯忘得差不多了,再見到她內心還是有觸動的。

蔣仲澤走了兩步,喊她阿鶯。

她好像沒聽見,根本沒回頭。

眼看人要走遠了,蔣仲澤趕了兩步,又喊了一聲。

她停頓一下,回過身來,一臉冷淡說:“蔣先生認錯人了,我姓鬱,煩請稱呼鬱小姐。”

“阿鶯我們有兩年多沒見了,不能好好說說話?我也想知道你這兩年上哪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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