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3 / 4)

錢財為人消災的堂口。因為兄弟們是從四面八方流落到榮省; 故取名做四方會。

田洪也不是什麼活都接,他心知有些人萬萬不能動,鬱夏明顯不在其列。接活之前他們問過錢雪; 也調查過; 鬱小姐的確是浮萍無依,這個情況; 錢雪出二百塊要給她個教訓; 也還闊綽。甭管怎麼看; 這活都沒道理不接; 結果誰知道; 他們接下來就踢上鐵板。

看兄弟喘著大氣跑回來; 田洪心裡就沉了一下。

待他將事情講明白,田洪臉色鐵青,他站起來一拳頭捶在旁邊桌面上。難怪鬱夏敢一而再的拒絕錢家; 在開著軍車的龐然大物面前,錢家算個什麼東西?

要讓姓錢的在榮省消失,他們抬抬手就能辦到。

“田哥您拿個主意,咱現在怎麼辦才好?”

“虎子和小六中了槍,派出去的兄弟都讓人扣住了。”

田洪想著一味示弱不成,那是送上門去任人宰割,他穩了穩心,問:“對方帶了多少人來?”

“有三輛軍車,少說十幾二十人。”

“什麼配備?”

“端的步/槍。”

田洪就吩咐將囤在倉庫裡的手/槍抬出來,發給兄弟們,他帶了幾十號人過去,倒不是想同喬越拼命,他想爭個說道理的機會。得讓你知道我不好欺負,混堂口的命都賤,逼急了大家同歸於盡,這樣沒準能搏出一線生機。

四方會的動作也快,跟著就趕到永福百貨門口,隔著十幾步路,田洪衝喬越拱手作揖:“我堂會里的兄弟冒犯了您,田某親自過來賠罪,還請高抬貴手。”

喬越聞聲看去,跟著皺了皺眉。

他沒開口,受命跟他過來的楊副官上前一步:“田先生知道你動了誰的人?”

這時田洪真沒摸清楚,他心裡有幾個猜測,具體拿捏不準。不過很快他就不用再猜,楊副官跟著就介紹了喬越一波,也解了眾人心中疑惑。

“我們少爺姓喬,他父親是喬天鳴喬師長。”

一句話讓田洪這心沉到谷底。

在南榮廬三省的地盤上,誰沒聽過喬師長的大名?自身能耐姑且不論,他還是羅大帥的親妹夫,他的兒子,那不就是羅大帥的外甥?鬱小姐平常不顯山不露水,沒想到後臺這麼硬,錢雪還想動她!田洪滿嘴鐵鏽味兒,心說今天要是能闖過鬼門關,他非得好好同錢家算算這筆賬。

四方會在榮省算是個不小的堂口,田洪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他放下身段彎下腰給鬱夏賠罪,說兄弟們同鬱小姐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今兒這一出是收錢為人辦事,請鬱小姐高抬貴手。

又問自家兄弟是哪隻手碰了鬱小姐,他親自折了兄弟一臂。

那倒黴蛋起初是讓鬱夏扣住,後來差點讓喬越一槍崩了,這會兒讓田洪斷了一臂,還不忘記磕頭賠罪。喬越抿唇,對老婆包藏禍心的他一個都不想放過。倒是鬱夏,看不下去開了口:“行了吧,我累了。”

她也不是婦人之仁,而是看出田洪抱著必死決心在謀生路,假如喬越這邊不鬆口,跟著勢必走火,出來混的都不想死也不怕死,要死總得拖點人墊背。四方會的人也配著槍,拼起來誰都討不了好,結果就是兩敗俱傷。

鬱夏看出來了,喬越不想放人,這種時候,誰說都不好使,能站出來的就只有她。

她不想看到兩邊拼命,心想放過這些人也不虧。田洪這次不僅折了面子也傷了元氣,這筆賬他沒勇氣也沒道理算在鬱夏頭上,他只會去找僱主的麻煩。四方會里都是刀口舔血的,這些人見過不少下作手段,也辦過不少齷齪事,被他們記上一筆絕對不是好事情。

都不用盤問,猜也猜得到這次的事十有八/九是錢雪搞出來的。

錢雪剛剛因為鬱夏的不配合丟了大臉,以她的個性幹得出這種事來。至於說最近很不好過的康平百貨,哪怕也準備動手,不會選這種手段。

康平想要的不是毀去鬱夏,而是拿捏她的軟肋,威脅她,逼她跳槽……假如他不就範,才有可能破罐子破摔使出這種後招來。

這麼一比較,情況就挺明白了。

鬱夏不想糾纏下去,她想求個安靜同喬越說幾句話,看他過去這一兩個月是怎麼過來的。喬越想事情挺簡單粗暴的,又因為總是天之驕子,他經常不會去想正反兩面。好在他總是很聽老婆的話,像這會兒,哪怕心裡很不願意,也沒犟著,他又確認了一回:“真要放過他們?”

“同他們計較沒意思,他們拿錢辦事,也吃到教訓了。這回的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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