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聽著咋那麼曖昧?鬱夏試著活動雙手,又動了動雙腳,腳有些疼,她收回腿看了一眼,瞧著是走得太多撩起泡了,水泡已經扎破,也抹上了綠色的藥膏。看其他部分都還好,鬱夏笑了笑,說沒事,她目光在四周逡巡,發現這是個還算寬敞的山洞,洞壁上掛了不少鞣好的毛皮還有野獸的牙齒,山洞裡還拉拉雜雜堆了些東西。
將周圍打量過一遍,鬱夏收回眼神,問:“這是哪兒?現在是什麼情況?”
喬越都準備開口了,突然想起什麼,又把到嘴邊的話吞回去,他先去旁邊拿了個青皮果子,用石刀破開,讓鬱夏撿著果粒吃點,然後才提議說:“夏夏我們來交換好不好?我告訴你現在是什麼情況,你把劇情說給我聽聽。”
鬱夏剛嚐了一口手上這個長得有點像石榴的水果,酸甜酸甜,味兒還挺好,接著就聽到這話,她撿了兩顆果肉喂到喬越嘴邊,看他低頭瞄了一眼,跟著張嘴吃下去,這才伸手掐掐他沒二兩肉的臉蛋。
“跟誰學的?怎麼學精了?”
鬱夏把電影的劇情大概講了一遍,說她猜測這次要不得為阿夏報仇,或者要幫她過上她希望的生活,甚至二者都有。說完將吃到一半的果子放下,抱住喬越的胳膊,將頭靠在他肩上,食指在喬越胸膛的位置戳戳戳……
“現在可以說了,這是哪兒?青石部落嗎?我看著不像。”
喬越在她後背上輕輕拍了拍,回道:“這裡是烈陽部落,昨天打獵走得比較遠,正好遇上青石部落的押著你們路過,老婆我隔很遠就看到你了,當時你還沒過來,你知道我練過打靶,準頭很好,我一箭射倒了拽著你往前走的那個,之後打了一架,當時有點混亂,你暈過去,我把你帶回來安置在山洞裡。”
鬱夏環著他的腰,再一次打量這個山洞,她挑了挑眉,帶點玩味問說:“所以這裡是阿越你的家,我是你的戰利品?是這個意思?”
她那個遣詞和語調都過於曖昧,讓喬越一不小心就想到某些十八禁的內容,什麼主人啊奴隸啊……他努力忽略腦子裡轟隆隆開過的火車,儘量穩住自己,力爭人設不崩。
他更正說:“這是我家,夏夏你是家裡的女主人,咱們恐怕要住一段時間的山洞,不用擔心,我之前看了很多書,學了不少技術,以後給你蓋房子。”
鬱夏聽著心裡暖和,就在他側臉上親了一口:“住山洞也沒什麼不好,我看你這邊也還寬敞也還乾燥,要是從巴蛇部落到青石部落會路過你們這裡,那就是南方。電影裡有講到南方生存條件還好,蔬果不少,獵物也多,咱們餓不著。”
鬱夏已經在琢磨自己能做什麼了,她腳丫子還要養幾天,目前不方便下地,想趁這幾天做幾雙鞋也好。
這時候還沒有穿鞋的概念,各大部落基本都是光腳走路,一開始會很疼,直到腳底全磨出老繭,就好多了。
阿夏因為手巧,她手工活做得多,走路反而少,腳底比別人稍嫩一些,也是這樣才會在去往青石部落的路上把雙腳走傷。
甭管是不是已經磨習慣了,讓鬱夏光腳走路她不自在,最先想到的自然就是鞋。這個大陸南北環境和鬱夏一貫的認知相符,北邊相對乾燥嚴寒,南邊溼潤溫暖,在南邊更適用的是木屐,木屐的話下雨天穿著也舒服,只是做起來費力氣,草鞋相對來說容易一些。
前面七八十年代家裡男丁下地都是穿草鞋,鬱夏看她爸編過,雖然不是每個步驟都記得,摸索摸索總歸能搗鼓出來。
她把這事同喬越提了,喬越也有那麼點小潔癖,聽老婆說做鞋那當然好,就說晚點去給她找合適的草,讓她先別管這些,把果子吃了。
巴蛇部落真不是東西!原始社會的女人比起後世要壯,她們沒那麼多時間考慮保養或者打扮,幾乎要把全部精力用在操持生活上。要計劃每天的生活,要屯糧,要防禦外敵……這裡的女人都能當爺們使,在這種地方,老婆看起來還是比別人纖細,她還有點營養不良,不敢想象在巴蛇部落是咋過的。
喬越摸摸鬱夏披散的頭髮,不像從前那麼順滑,因為營養不良看著髮色微微發黃,他用手指替鬱夏梳了梳,將披散的頭髮攏到身後,找了條柔韌的細草繩給她綁起來,看老婆雖然有點營養不良,還是漂亮,就努力擠出個笑容問說:“餓不餓?渴不渴?想吃什麼?對了,夏夏你給自己把把脈,看身子骨利索不利索?要不要我去找點什麼草藥回來?”
其實不用把脈,就是腳傷外加缺營養,鬱夏問說這周邊有野雞沒有,說想弄一窩回來養著,她要重新做回養雞大佬,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