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人很難交到朋友,他也不是故意這樣,只是病了。
因為這種病歸根結底是身體本身出了問題,鬱夏擔心的是,喬越過去之後會受到影響,這是最讓人難受的。
她都不想去計較這世界要做什麼,任務是什麼,就想知道劇情到哪兒了,只希望早一點,再早一點,最好能到悲劇之初。
這次小黑屋好像聽到了她的禱告,鬱夏睜開眼發現她睡在一張差不多一米五寬的床上,想起那電影,她掀開空調被從床上下來,拿起放在那頭書桌上的手機,看時間是二零零六年,仔細回想一下案件發生的時間,逆推回去,現在喬越剛上高中。
鬱夏低頭看看自己正在發育的少女曲線,看看白皙嫩滑的雙腿,看看瑩潤的腳丫,的確青春。
進入的時間點讓她稍稍鬆了口氣,還沒笑出來,就想起剛才順便看到的日期——
二零零六年九月一日,高中開學的第一天。
她再一次摁亮手裡的彩屏滑蓋手機,看了看時間,早上六點二十,還好,來得及。
鬱夏掃一眼書桌,就看到包著塑膠硬殼的學生證,拿起來看看:C市一中高一五班,鬱夏。
電影裡面回憶的鏡頭是零碎並且散亂的,只會告訴你他曾經經歷過什麼,不會詳盡到說清楚一切細節。鬱夏只能確定她現在跟喬越同校,很大機率還是同級,在不在一個班不清楚。
她不太擔心這個,只要是同級,幾層樓轉一圈總歸知道人在哪個班,甚至不用去轉,電影裡頭這個英俊的長相外加自閉天才的設定,在學校知名度肯定不低。
鬱夏深呼吸一口,告訴自己不要著急,她先進浴室梳洗,把漂亮的臉蛋洗得香噴噴白淨淨,又順手紮了個高馬尾,將馬尾編成魚骨辮。
反手脫掉睡裙,穿上很久沒碰過的粉嫩的少女系文胸,再穿上掛在一旁熨平的襯衫,扎進寶藍色揹帶長裙裡。
那裙襬過小腿一半,穿上之後只能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