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將注意力放到她這個小丫鬟身上來。
思鈴這才悄悄的舒了一口氣。
林錦初板正了臉,對思鈴道:“這兒哪兒有你笑的份兒?罰你去與準備小白吃的草。”
思鈴從小幹慣了濃活,對準備小白吃的草這一事並無難處,她自知做錯了事,連忙點了點頭,轉身離開了。
“堂妹,走吧。”林錦初見思鈴跑開了,才有些無奈的想,自己是不是將思鈴寵得太過於天真了?
林錦瑟心中雖然惦記著太子,卻還是乖乖的跟著林錦初去小白的馬廄。
白色的毫無雜毛的小小的馬駒,帶著一雙溫柔的杏眼,將馬草遞過去,它會柔順的低頭吃了,然後悄悄的舔你兩下。
林錦瑟就算不大喜歡小動物,也被這小白迷得轉動不了眼睛。
林錦初將草遞到她的手中,她接了,將馬草遞到小白嘴邊,小白抬眼看了林錦瑟一眼,卻不願意吃林錦瑟手中的。
林錦初在小白身邊好言相勸了兩句,小白才緩緩的將林錦瑟手中的馬草吃了。
林錦瑟抬起頭想與林錦初說什麼,卻見林錦初身後不遠處的高大的身影,她心中轉了一個彎,與林錦初說道:“堂姐,你還記得與江南王家的嫡幼子麼?”
江南王家?林錦初再世為人,對這一家人印象還真有些模糊,她頓了半晌,才想起了她在許久之前差點與江南王家的嫡幼子曾差點定過親,“王家的嫡幼子怎麼了?”
“他與你退親之後,便一直鬧著不娶,還想等姐姐你回去呢。”林錦瑟突然之間化為了貼心的堂姐妹,與林錦初忐忑的說道。
說起江南王家,還是林錦初來京城的理由之一,若不是祖母要伸長了手要將自己定給江南王家的那個通房丫鬟都不知道有了多少個的嫡幼子,自己的父親,也不會如此急急忙忙的將自己送回京城。
江南王家的嫡幼子別的不怎麼樣,倒是有一雙能吸引少女放心的臉龐,林錦瑟曾也不蠻過祖母為什麼要與林錦初定下這麼一樁好親事,後來聽母親暗示了,才知道那位是多麼的混賬。
林錦瑟見林錦初如此沉默,以為觸動了她的心神,才軟聲說道:“我入京之時,王家哥哥曾讓我託給姐姐一句話,他會一直等姐姐下去。”
林錦初聽到林錦瑟這番深情並茂的話,反而想笑,那江南王家公子不願意娶妻,只不過是不想平添了管束他的人而已,如今在林錦瑟口中,彷彿他們兩有什麼私情了。
“堂妹切莫這麼說,我與他向來都沒有任何交集的,不存在誰等著誰。”林錦初搖了搖頭,又揉了揉小白的頭道:“你一個女兒家,還是莫要與外邊的公子有什麼聯絡。”
林錦瑟被這句話哽了一下,這話說的彷彿是她暗戀王家公子似的。
那在一旁高大的身影終於走了出來,林錦瑟突然換了一張臉對林錦初身後道:“民女給太子請安。”
林錦初突兒見林錦瑟變了一張臉,才回了身子看,才知道太子站在了她的身後。
“太子表哥,你沒有去跑馬?”
小白隨著林錦初的目光,也看見了太子,發出了激動的嗅聲,還將蹄子在地上磨了磨。
太子見小白那急迫的模樣,走到小白身邊,摸了摸剛剛林錦初摸過的地方,笑著說道:“你倒是慣會撒嬌。”
太子離林錦初十分近,林錦初不用回頭便能聞見他身上熟悉的木樨香,她鎮定住自己的心跳,笑著對太子說道:“小白是我養出來的,自然是會撒嬌的。”
說罷,她又好奇的往太子身後看了看道:“珍姐姐呢?”
“你珍姐姐哪兒有興趣與這些小馬駒親近?她早就騎著自己的馬在馬場上繞圈了。”太子用手揉著小白的頭,低聲與林錦初說道。
聽見衛珍在跑馬,林錦初的臉上顯出了羨慕的神情,如果她有一天她也能暢快的在這馬場跑馬,那該多麼英姿颯爽。她怨念的抬頭看向了小白,若是小白早些長大該有多好?
“你想跑馬?”太子突的問道。
林錦初不明太子問這句話的意思,只點了點頭道:“我自然是想的。”
她出身江南文官之家,父兄都不會馬上功夫,唯一關係好的表兄五皇子上一世因她而慘死,她自然不會做出讓他誤會的舉動,說起來,這麼久了,從前世到今生,她都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別人在馬上賓士。
“我帶你跑一圈。”太子吹了一聲口哨,之只見一匹體型飽滿優美的棗色汗血寶馬踏步而來,它頭細頸高、四肢修長、皮薄毛細,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