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搖頭,到底幼子,做什麼事都有些毛毛躁躁的。
五皇子喝了一大口水,坐定了,有些遲疑的與衛珍說道:“明顯的父皇以為二哥的事是四哥做的了,實際上,我猜……”他用手在空氣中畫了一個三字。
這次居然沒有這麼傻?衛珍有些感嘆,她問五皇子道:“你是怎麼覺得的?”
“若真是老四的話,太子只怕早就想著法子問他的罪了,如今太子隱忍而不發……只怕是……”要找行三那位更多的罪行,讓他連生的機會都沒有。
“能讓太子凝神對付的,也只有那一位了。”衛珍輕輕說道,“只怕太子也沒有想到,那一位會那麼的狠心。”連兄弟的性命都要。
三皇子要二皇子的性命做什麼?除非他是想要太子死,才殺掉有第二繼承權的二皇子。
“太子他……”突的,五皇子有些緊張了起來,無論從兄弟情誼來說,還是大梁朝國事來說,他都不希望太子有事。
“你放心吧。”衛珍堅韌的說道,“太子如今面對的不及聖上面對的十分之一,若是他這些大風大浪還經歷不了,那還如何坐上那寶座?”
……五皇子看著衛珍的模樣,有些無語,難道這有些元后血脈的人都是這麼冷靜自制不成?
“下個月,聖上要祭天了。”五皇子轉移了話題,“他將祭天的事宜交給我了我。”
說起這件事,五皇子真有些愁眉苦臉,祭天是一件多麼大的事?往年都是二皇子與京城守備將軍協理的,如今聖上卻指了他。
衛珍冷靜的想了想這京城中的局勢,覺得聖上祭天,應當沒有人敢出來鬧事,“放心吧,此事之前已經有了章程,你便跟著之前的章程照做便是。”
“我只能如此了。”五皇子懨懨的說道,他最討厭的便是政治上的事,可他身為皇家人,哪兒能逃過這些呢?
衛珍白日想著這朝中局勢,只怕林錦初會心中不安,便去了太子宮中。
林錦初的肚子已經微微隆起了,衛珍因為晚了她兩月,倒並沒有什麼懷相。
林錦初在宮中無聊,看見衛珍十分欣喜,與衛珍說了不少孕中的事,末了,她握了握拳,將伺候的人叫著退下了,問衛珍道:“珍姐姐在外邊行走得比我多,不知道外邊的情況如何?”
她身為太子的側妃,又在聖上心中微妙,倒不好四處行走。
“放心吧,外邊情況還不錯。”衛珍笑著安撫道,果然,依著林錦初的性子,一定會擔心太子。
“近日晚上我總是做噩夢,心中總是惶惶,還是珍姐姐來了,才定了我的心。”林錦初握著衛珍的手道,在她心中,衛珍總是見過大世面的女子,比她要強上許多倍。
“你身上懷著太子的孩子,不用擔心這麼多,免得憂思過重,對孩子不好。”衛珍寬慰道。
面對上世的結局,林錦初有口難言,只苦著臉對衛珍道:“我就是擔心……”
衛珍怕讓林錦初想更多,便轉移了話題道:“小五最近被聖上委以了許多重任,每日都愁眉苦臉的。”這一對錶兄妹,即使各自成婚了,但是不變的是喜歡看對方的小洋相,真是孽緣。
若是平日裡,林錦初肯定會笑著說五皇子幾句,但是如今卻眉頭更緊了,“委以重任?”語氣裡滿滿的擔心。
林錦初的優思已經到了這種程度?衛珍有些驚訝,她笑著說道:“你放心吧,這些事都是有章可循的,出不了亂子。”
“恩,出不了亂子就好。”林錦初點了點頭,可那一雙美目,卻若有所思。
衛珍見林錦初模樣不對,便私下與太子去了信,說林錦初只怕在宮中憋出了毛病,有些胡思亂想,不如帶她出去走走。
太子在夜裡也曾聽林錦初噩夢呼救過,他雖然不信鬼神之事,但也拜託南宮公主為他求了符放在枕頭底下。
只不過太子也心知,這並不是別的,只是林錦初的心病而已。
太子抽了一日,帶林錦初去了皇家山莊散心。
因是夏天了,這皇家山莊裡的荷花一層一層開著,碧葉亭亭,分外動人。
太子牽著林錦初的手慢慢的手,與林錦初指著荷花,輕輕的說著話,告訴她這山莊裡的某一角落裡有他兒時的秘密。
林錦初聽得十分的驚訝,原來太子小時候也如此頑皮過。
太子笑著說道:“誰沒有狗都嫌的年紀呢?”只不過他母親早逝,父親又忙於國事,沒有人關注而已。
林錦初聽出了太子語氣中的蕭瑟,她將頭靠在了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