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1 / 4)

不過到底是分心了一瞬。

江畫上輩子主業是皇帝,副業是中醫學徒,但不代表她每天除了本職工作與主要愛好之外,就沒學習別的技能,沒有別的愛好了。難得有那麼好的條件,她自然是儘可能多的掌握一些有用的生存技能,比如武功。

咳,事實上,上輩子是沒有武功這種東西存在的,但是普通的拳腳招式,還是有的。

而魏世成身為太子,尤其是剛剛開國那會兒,天下還不算非常安定的時候,為了自保,也是學過拳腳的。江畫在複習魏世成的記憶時,自然也跟著學會了。

後來她也一直複習著手上的功夫。反正跟身邊侍衛對練時吧,江畫可以做到打十個。她知道自己是被放水了。不過換算一下,就算不放水吧,一兩個普通人,她應當還是能應付吧?

現在換了這幅虛弱的女子身體,但是江畫的技巧還在,而對面這人只有七八歲孩子的身高,哪怕他不是真小孩,但是身體侷限之下,江畫覺得自己還是可以制住他的。

所以眼看對面這人一分心,江畫一手揮著身邊的被子,就向他撲過去。

“弘暉”此時還梗著脖子,沒反應過來,看到一條黑影向自己罩過來,條件反射伸手去擋,另一隻手摸向腰間,卻摸了個空——裝鬼還帶把刀,就不太敬業了。

假弘暉漏了破綻,江畫卻是早就在心裡計算了方位,因此結結實實用被子把人給罩住了。

隨後她雙手技巧性的來回一擰,被子就把這人牢牢絞住,江畫把手上的被子翻了個面後,便一屁股坐了上去,一面用體重製住對方不能動彈,一面拿過床頭處的杯子。她看了眼杯子裡還有水,便勾勾嘴角,手移到約莫是那人面部的地方,杯子一傾,水便浸溼了被子。

被子裡的人掙扎半天,反而越掙扎越被裹得緊,等江畫坐在他背上之後,被壓住了本就扭曲著的雙手,手骨頭髮疼,之後又被江畫弄溼被子,這下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過了片刻,這人便不敢再動,只不斷移動著面部,大口大口吸著氣。

這一下兔起鶻落,加起來也不超過五分鐘,江畫就制服這個裝神弄鬼的侏儒——總之就這把力氣,這感受到的肌肉強度,她肯定這人不是個真小孩——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

等俘虜不動彈了,江畫本想叫人,想了想,怕這人在外面有接應的,發現同伴被抓後,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衝進來弄死她怎麼辦?

於是她覺得還是要保險點,便撿起仍在手邊的瓷枕,照著這人後腦勺的位子猛敲幾下,估摸著他就算沒有腦震盪,也絕對要暈上半天。

之後江畫才起身,尋了幾條腰帶,先把人腿捆上,之後才把這人從被子裡扒拉出來,捆手捆腳地再給他纏上幾圈。

確定這人無論如何沒發動了,江畫才走到這人面前,粗暴地抓過被子擦了擦他臉上的血汙。這些血都是他自己化妝弄個上去的假血,她估摸著這大約是雞血豬血之類的東西。又順手摸了下這人的後腦勺,確定只是有個大包鼓起後,江畫為自己留了活口而鬆了口氣,而後便仔細端詳起這人的樣子。

怎麼說呢,算是個臉比較嫩的侏儒?長得麼,跟弘暉最多不過三分像,不過他臉上被江畫抹過後,還能依稀看出畫了妝的痕跡。

畫過妝後,應當能有五六分像吧。江畫思忖著,再加上蓋住大半臉的血汙,又是裝的慘死的弘暉……恐怕剛剛喪子的四福晉,根本不能分辨真假。

可真是大膽卻又有效的計謀啊。

江畫不得不為幕後人鼓掌。

敢於利用鬼神還不算什麼,但是能毫不猶豫裝作原主剛死的兒子,還能篤定原主不會看出破綻。不僅是對原主夠了解,還要有大膽果斷的心性才行——或者說,賭性。

且現在府裡雖忙亂了一些吧,但也絕不是能夠輕易來去的。

這假弘暉卻能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福晉居處,要說不是府里人乾的,江畫是不信的。還得是在府裡有些權利的人。

加上假弘暉先字字句句哭訴自己被害,又說他在“底下”過的多麼多麼慘,除了要讓四福晉心神大亂不會注意到破綻外,肯定還是要挑起她的仇恨的,還是完全沒有理智的仇恨。

再有,最後這人口口聲聲說佟秀玉害他,根據佟秀玉現在忙不迭想要擦尾巴的舉動,她現在怕是不敢自汙以躲避嫌疑的,畢竟她現在是真有嫌疑……果然她的第一直覺是對的,符合條件的就是李氏嘛!

到時候失去理智的她跟佟秀玉斗得你死我活,李氏可不就在後面撿便宜了?更有甚者,若弘暉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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