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小叮,才能被百里連城觸碰,才能在他毒發時救他。
可是這些事,閆可麗貌似都不知道。
那也就是說,閆可麗預知的其實是原主的人生,因為閆可麗的設計,原主死了,她來了,打亂了閆可麗的計劃,一步步的成了今天的光景。
“我知道了!哎呦”
想著想著,沐七夕猛地大吼一聲翻身坐起,牽動小腰,忍不住輕哼一聲,再次暗罵百里連城那貪心的澀狼!
一隻手扶著小腰,沐七夕緩緩下床,彎腰穿個鞋就用了五分鐘,再拖著比百歲老人還蹣跚的步子挪到桌邊,又再過去了五分鐘。
等她終於痠軟地坐到桌邊時,腦袋裡想著的東西又快跑了。
揚聲叫來金銀,讓她磨墨鋪紙,沐七夕抓著毛筆,用的是現代握鉛筆的姿勢,也不管金銀在旁邊驚奇的眼神,兀自在紙上寫寫畫畫。
圖是畫給自己看的,她心裡怎麼想的就怎麼畫。
亂七八糟,縱橫交錯,比達芬奇密碼還複雜,相信除了她自己,沒人看得懂。
“原來如此……嗯哦……還能這樣……也許這樣……”
她邊畫邊喃喃自語,專心得忘了腰痠忘了時間。
連百里連城進來了,揮退金銀,代替金銀站到她身邊幫她磨墨都沒有發現。
百里連城站在她身邊,越過她的小腦袋看她畫得亂七八糟,握筆的姿勢也頗為奇怪,嘴角勾起,眼裡滿是寵溺。
他的夕,無論何時何時,無論在做什麼,都可愛得讓他心醉。
想起剛才閆可麗說的,預知到夕是百里英旬的皇后,百里連城心裡猛地一縮,心像是被刺了一下。
凝眸思考一陣,他放下墨條,無聲地退了出去。
整個過程,沐七夕竟然完全不知道,還繼續在她的紙上塗塗抹抹,直到亂得自己都看不懂了,又拿過另一張,繼續畫。
百里連城去處理了什麼事情,沐七夕不知道。
只是到了後來,畫著畫著感覺屋裡有些冷,才回神抬起頭,就看到百里連城揹著手站在窗邊,面向窗外,不知在想些啥。
他一襲白袍,青絲披肩,閒閒地負手而立。
就是這麼一個普通的動作,普通的背影,卻嫻靜優美得宛如一幅畫,周圍的景色都成了他的陪襯,莫名地吸人眼球。
“喂,窗邊那個帥哥,麻煩把溫度調上來。”
也不知此時他在想些啥,身周的氣息冷得屋子裡都降溫了。
要不是看到屋外的太陽,沐七夕差點以為自己畫得太入神,已經到半夜了呢。
“夕,你畫完了?”
聽到她的聲音,百里連城轉身走過來,從嚴冬到春末,只需一瞬間。
沐七夕看看滿桌子的畫,丟開毛筆站起來,百里連城立即擁住她:“怎不多休息會兒?”
你不折騰我,我哪用得著多休息?
沐七夕丟他一個小白眼:“你剛才咋滴了?”
百里連城搖頭,本不想說,眼角瞄到自己手上的黑色戒指,心思一轉又說道:“夕,你身上的玉佩哪兒來的?”
第308章老虎沒有油
原主身上一直帶著一塊兒殘破玉佩,就像五王爺的長劍一樣,從不離身,幾乎已經成為了她的身份象徵。
剛穿越過來那會兒,她毀容蒙面,京城裡的百姓們都是看玉佩認人。
還有後來白夢茹也曾用玉佩試探過她的身份。
本來沐七夕還想著,有時間了好好研究研究,只是後來遇到百里連城毒發,又參加選拔賽,各種忙碌,就暫時把它給忘了。
此時聽百里連城提起來,她低頭把掛在腰間的殘破玉佩摘下來,拿在手心裡反覆觀看:“我也不知道,記憶中,是她一直都帶在身上的。”
她說的“她”,指的是原主,整個大陸也只有百里連城聽得懂。
百里連城拿過那塊玉佩,仔細檢視。
這是他第一次這麼仔細地檢視它。
以前看它殘破又材質不好,他沒有在意,但剛才聽閆可麗說了一些事,他深覺不安。
“咦,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這段時間比較忙,一直沒關注它,這會兒沐七夕忽然發現,它和以前相比,貌似有些變化了?
從百里連城手裡拿回來,沐七夕湊到陽光下仔細觀摩:“是真的不一樣了。”
百里連城沒說話,等著她的解釋。
沐七夕也沒有興趣吊他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