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各種摸,說是要幫他“補足”這方面缺失的“生活”。
不管有沒有興趣,不管那東西髒不髒,百里連城都不吭聲,任由她拉著去摸,只要她高興就好。
大不了摸完再洗手唄。
不過,這一次,百里連城卻是一把將她拉了回來,皺眉:“什麼涼爽,現在是深冬了,那叫冰凍,萬一凍壞了怎麼辦?”
“怎麼可能凍壞,你忘了我有小叮這個健康系統在啊?”
說是這麼說著,沐七夕也沒再堅持讓他摸,轉而看著他,有些擔心:“我們走得太匆忙了,都沒來得及給你準備冬衣,你冷不冷啊?”
現在的連城和以前不一樣。
現在的他沒有元力,不能再用元力抵禦嚴寒,消除暑氣,所以他和普通人一樣,冬天會冷,夏天會熱。
因為以前用不上,他的衣袍千篇一律全是薄的。
飄逸是夠飄逸了,可是有風度沒溫度啊!
這幾天,沐七夕最擔心的事就是這個。
百里連城無奈搖頭,寵溺地捏捏她的小鼻頭:“這個問題你都問過多少遍了?再多問幾遍你就要變成囉嗦的大嬸了。”
“你看,你都強迫我穿了好幾層中衣了,怎麼還會冷?”
從小到大,他從沒穿過這麼厚的衣服,感覺整個人被層層包裹,抬手都有點費力了。
“你呀,真的是太過擔心了,我的元力沒有了,但是我的體魄還在啊,大男人家的,哪會那麼怕冷?”
“幾層中衣算什麼,全都是薄的,幾層加起來還不如一件厚的,等到家,我一定要給你多做幾件棉襖,還有棉披風什麼的。”
沐七夕卻是半點面子都不給他,直接丟了他一個白眼。
把他的大手拉過來包裹在小手裡,包不住也要包:“你不冷,為啥手這麼冰?”
“不過,好在,從這裡過去就是南方了,氣溫要高一些,不會那麼冷,你再堅持堅持吧。”
拉著他的大手湊到嘴邊呵氣,又幫他搓了搓。
一股火能量順著他的手心傳入,在他的身體裡繞了一圈兒,沐七夕拉著他往回走:“你去車廂裡待著吧,等踏雲駒再休息會兒我們就上路。”
她急著趕路,不僅是因為司空家的情況緊急,也是因為怕連城在路上被凍著了,早點到家早點給他做衣服。
百里連城無奈搖頭,任由她拉著走進車廂,將她摟在懷裡:“現在沒事,你睡會兒吧。”
這兩三天,明面上是說兩人輪換著駕車和休息,但基本上都是她駕車多,他休息多。
她總是說怕他冷,非要讓他呆在車廂裡,還非要把車窗車簾啥的都關上,還讓他層層疊疊地穿了那麼多層中衣。
還時不時地用火能量在他身體裡跑一圈兒,給他“加熱”。
百里連城真的是從來沒享受過這麼“溫暖”的待遇,既無奈又感動。
“我才不睡。”
沐七夕掙扎著坐起來,睜大了美眸看他:“我又不是不知道,等我睡著了,你又偷偷跑出去駕車。”
“高處不勝寒懂不懂,空中比地面還要冷,小心把你凍成冰雕。”
“哪能呢,好需要你的能量它們才能升空來著。”
百里連城又將她拉過來靠在懷裡,輕言哄著她:“睡會兒吧,你都兩天一夜沒睡過了,累壞了我心疼。”
“哼,你和小叮狼狽為奸,我睡著了你也能叫小叮使用能量,當我傻不知道啊?”
這一次,沐七夕沒再掙扎,靠著他的胸膛,側耳傾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伸手環住了他的腰:“連城,你試過了嗎?”
“咕。”
“唧。”
“咕。”
百里連城轉開了頭,掀開車窗簾看著外面鬧成一團的小黑和小龍,答非所問:“它們玩得很開心。”
“叮!這就叫物以類聚,什麼級別就只能和什麼級別的玩,像我這種高智商的……”
“就沒人和你玩。”
小叮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地跳出來,用虛擬螢幕顯示,話沒說完就被沐七夕搶白吐槽,頓時噎得它想蹲回牆角去畫圈圈。
“叮!誰、誰說沒人和我玩,像臭石頭啊,玉佩啊,太陽輪太陰輪啊啥的,都巴不得和我玩呢,那是我不屑和它們玩。”
“噗嗤。”
看著這傲嬌的話,沐七夕想不笑都忍不住。
那些東西都是死物,雖然神秘,但畢竟都是沒有生命的,會“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