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哈哈哈那我去抱婷婷總可以?”
被司空芸一說,沐正颺停住步子,上下打量沐七夕,撓著頭哈哈一笑,隨即轉了方向:“來,婷婷,給爹抱抱”
跑到莫婉婷身前三步遠,他又緊急剎車,回頭詢問:“芸兒,她該沒懷孕吧?”
司空芸頓時丟他個大白眼,莫婉婷則是臊得紅爆了臉,抓著衣襬頭都不敢抬。
沐七夕忍不住笑出聲來:“娘,屋裡坐。”
本來是親人相逢,熱淚盈眶的感動場面,被沐正颺這一鬧,倒是沖淡了不少,久違的一聲“娘”,出口也自然得多。
沐七夕忽然就明白,為何姥爺總是說她爹是木頭了;
只這麼一個照面,就已經暴露了他榆木疙瘩的屬性。
“走,屋裡坐,別理那個大老粗。”
司空芸的性子和沐七夕有些相似,都是直率而不拘小節的。
或許因為參過軍的緣故,還帶著點軍營裡漢子們的粗獷和隨性。
和肖茗寒有些像,但又有本質的區別。
肖茗寒是“土生土長”的軍營女漢子,連打扮都一律中性;
司空芸的舉止動作中卻透著大家閨秀該有的修養,那是從小的生活環境決定的東西,已經烙進了骨子裡,無可更改。
“哈哈,小姑姑,我們很久沒有見到你了,走走,去把妝給卸了。”
沐七夕才剛和司空芸進屋坐下,七個葫蘆娃便跟著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硬要拉著她去卸妝。
司空芸無奈起身,笑罵道:“瞧你這幾個孩子,還怕你小姑姑我是假冒的不成?”
“哪能呢,我們是覺得你的美貌都被這身裝扮給浪費了,替你心疼嘛。”
“就是就是,在我們的記憶中,小姑姑可是不折不扣的大美女。”
“對對,還有姑父,你也來換了這身衣服吧,姑父當年也是英氣勃勃的美男子哩。”
沐七夕站在房間裡,看著七兄弟簇擁著二老走遠,實在有些黑線。
若不是親耳聽見,她簡直不敢相信,這些話居然是那七兄弟說出來的?
想不到他們也能有這麼圓滑這麼靠譜的時候。
真心不容易。
“姐姐……”
莫婉婷期期艾艾地靠了過來,紅著臉,捏著衣襬,小心翼翼,緊張兮兮。
像一隻想要靠近卻又害怕受傷害的小鹿:“他們……真的是爹孃麼?”
對於爹孃,她是完全沒有印象的,遠遠沒有與從小就“夢著”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