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登你家的門!”她懶得再跟何秀廢話,準備繞過她,從另一邊往院裡去。
冬生擔心妹妹一個人進去不安全,便也跟著一併進去了。
四周圍觀的人,見著沒熱鬧可看,便都各自回家睡覺了,唯獨郝老頭沒走,他手裡杵著柺棍,就站在大狗的屍體旁,表情說不出的落寞,他也一直沒吭聲,沒有說明大晚上的,大頭咋會跑到他家去,又怎會被他家的狗給咬著。其實就算他不說,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了。大頭偷雞摸狗的毛病,在何秀的縱容下,越發嚴重了,偷雞蛋掏山芋這種小事勾當他已經不稀罕幹,如今更是連錢都敢偷了。
這小子膽也大,白天就敢一個人往縣城裡跑,把偷來的東西換成錢,後來大概是覺著偷錢方便,直接就能花了,便打起家裡錢財的主意。李元木自然是管的,可何秀護著。這管跟沒管也一樣,反而還適得其反,使他,賊心越發大了。
麥芽正要邁進何秀家,就聽著坐在門檻兒上的何秀突然站起來,跟頭瘋狗似的,朝郝老頭撲了過去。
何秀年輕,生了娃之後,力氣也比做姑娘時大了很多。她這一撲,豈是年老體衰的郝老頭可以承受的。冬生眼疾手快,返身就去抓何秀,可是為時已晚,郝老頭只來得及驚呼一聲,便被她撲倒在地上。
原本往家去的人,聽見這一動靜,又給紛紛跑出來,卻只見著何秀壓在郝老頭身上,面目猙獰的掐著郝老頭的脖子,嘴裡還罵道:“死老頭子,是你害了我兒子,是你害了我家大頭,我非掐死你不可,掐死你!”
這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