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有些生澀笨拙,卻在第一時間撩撥起了李元青的心潮。麥芽彷彿是覺著光吻還不過癮,竟然動手去剝他的衣服,卻因為剝的不得法,急的直哼哼。
李元青按住她的手,失笑道:“娘子再等一下可否?”
麥芽猛搖頭,嬌聲道:“不要,我要你現在就陪我,相公……”她柔柔的叫了一聲,直把李元青的骨頭都叫酥了。
這真是甜蜜又折磨人的無奈,至於李元青最終怎安慰娘子的,外人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李元青自從那一日之後,便再不敢叫麥芽喝醉酒了,再來幾次,他真是招架不住了。
次日,暴風雨下了一夜,天一亮,卻是雨過天晴,雲開霧散,天氣好的不得了。
在莊縣一處白天天無人經過,只有晚上才少有人出入的巷子裡,大清早的就傳來一陣慘絕人寰的叫聲,光聽著這聲音,也知道此人一定是遭受了無比沉重的打擊,甚至到了瀕臨崩潰的地步。這人不是宏寶,又能是誰呢!
他的前半生,活在溫柔鄉里,可這後半生,怕是要活在殘暴鄉里了。
鴨室雖然只有一個門,但是當白天來臨時,還是有光線從門縫裡透進來。
宏寶醒了之後,第一個感覺是自己要散架了,渾身的骨頭像是被人拆了裝,裝了拆,不是散架又是什麼。第二個感覺,是有的景像咋如此陌生呢?再一扭頭,看見睡在自己身側,一隻胳膊搭在他身上,一隻翹在他腰上,龐大的臉,抵在他胸前的女子時,頓時嚇的三魂七魄,全全罷工。
這麼大的聲量,胡柳兒要是沒警覺才怪,不過她只抬頭看了眼發出驚叫聲的男人,只一眼,便又趴回原位,繼續睡她的覺。
宏寶在驚叫聲過後,懵然回過神,一把將她推開,慌慌張張的就要去找衣服。
胡柳兒轉過身去,抱著枕頭,慵懶的道:“別找了,你昨兒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