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所瞭解到的,這些日子她什麼也沒做,因為她需要了解這裡的情況,而且也沒有合適的機會,今日早晨全府上下忙忙碌碌的,在一番打聽之下她深知自己的機會來了,這才有了之前的認父一幕。
既已是夏家的正經小姐了,再住在下院就不合規矩了,然李氏卻並沒有給她重新安排住處,更別說派丫鬟給她使喚了,藍梓汐並不著急,她知道與李氏的鬥爭之路還長的很,她不在乎這一時的得失。
人群散盡之後,夏老爺徑自去了李氏屋裡,他也知道李氏對翠芹母女是有心結的,剛想開口,李氏倒是賢惠的替他斟了杯參茶:“老爺辛苦了,喝口參茶提提神吧。”
夏振剛詫異的接過茶喝了一口:“多謝夫人,只是小四這事……”
“按理說老爸早該給翠芹母女一個名份了,而且當初老爺也有錯,只是當年妾身太過傷心,才將怨氣都撒在翠芹身上,老爺也知道,翠芹是與多從小到大的,妾身與她名為僕實則像親姐妹一樣,可她卻趁妾身不在,與老爺你……妾身的心情,還望老爺理諒解。”
夏振剛面露羞愧:“都是為夫的錯,為夫應該在得到夫人的同意後,再收了她的,所以這些年來,不管夫人做什麼,為夫都不曾過問,但是……”
“唉,孩子都這麼大了,老爺也認了,總不能讓宮裡的人說她娘還是個奴才吧,老爺,我們這就去將她娘接到正院來,讓她們母女住在西廂房,好方便老爺你看那孩子,彌補這些年來你少給的父愛吧。”不等夏振剛說完,李氏主動提出來,如此通情達理。
夏振剛頗受感動:“還是夫人最明事理啊,夫人你放心,為夫以後會更敬重你,在這府裡,誰也不能越過你去。”
李氏眼裡閃過一絲痛苦,拍了拍老爺的手:“老爺只要明白妾身的苦心就好。”
趕到下院的時候,天已擦黑,藍梓汐迫不及待的想告訴翠芹這個好訊息,這十五年來,她受盡了白眼和羞辱,肯定是為了女兒才堅強的活下來的吧,她其實很在意自己的名聲和女兒的身份吧,雖只相處了短短几日,藍梓汐卻能感受到翠芹那濃濃的、無私的母愛,她既成藍梓汐,就一定會讓翠芹過上好日子,揚眉吐氣,抬頭做人。
樹高005米 翠芹被辱,證明清白
拉著雪慧的手還沒進到房內,就聽到屋內傳來聲嘶力竭的叫喊聲,藍梓汐的心咚的一沉,怎麼聽著像翠芹的聲音?雪慧也看了她一眼,兩人急急忙忙往屋裡跑去。
越來越大的叫喊聲中還夾著男人的獰笑,踢開門,就看見一個光著上身的男人,正把翠芹壓在床上撕扯著,翠芹衣不蔽體頭髮凌亂,奮力掙扎著,那男人幾番用力都不得逞,猛甩翠芹耳光。
藍梓汐怒火中燒,熱血上湧,拿起門邊的一根木棍就朝那男人衝去。
正在此時,門外傳來一聲冷喝:“這是在做什麼?”緊接著便有人奪走了藍梓汐手裡的木棍,藍梓汐回頭就看見夏老爺和李氏帶著幾個管事婆子站在門外。
翠芹掙託那個男人從床上坐了起來,一抬眼就看到夏老爺那憤怒的目光,整個人頓時呆了,十五年了,自從十五年前被強了之後,就再也沒見這個男人,如今再見卻在這種情況下,翠芹臉色慘白。
“下賤的女人。”夏老爺怒聲罵到,轉身準備離開。
“來人,將這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婦拖出去亂棍打死。”李氏冷冰冰的下令,立刻有婆子和僕役上前拖人。
“住手。”藍梓汐上前攔住:“誰敢動我娘!”手持木棍橫在胸前,瘦小的身軀擋在瑟瑟發抖的翠芹面前,神色倔強堅定。
夏大老爺回過身來,緩緩看向這個才相認不到兩個時辰的女兒,眉頭微挑。
“四姑娘還是走開些的好,夏家書香世代,可容不得此等下賤無恥之人。”李氏氏語氣淡淡地說道。
“父親,你不覺得太過湊巧了嗎?十五年前我娘就被趕到了下院,一個人生下女兒,一個人含辛茹苦將女兒教養成人,十五年來,她潔身自好,你可曾聽人說過她與何人有過勾連首尾?
可曾聽說她半點風言風語?就算有,也是當年的事情使然。當初難道父親就沒有半點過錯麼?她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強力強權面前,她可有反抗之能?”攔在大老爺面前,藍梓汐大聲質問,淚如雨下。
“放肆,連老爺你也敢責問?”李氏唇邊勾起一抹冷笑:“果然是奴才養大的,沒點尊卑高下,來人,掌嘴!”
藍梓汐將手中木要棒高高舉起吼道:“誰敢過來?”又冷笑接過李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