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實在難看得緊,恐怕是又興了什麼不該有的心思,我勸諸位還是趁早放棄。”
他這話說得可謂是極不客氣,合歡宗的女修當時有幾個都忍不住站了起來。
南筠卻絲毫不管她們是否尷尬氣惱,只一臉得意的說:“看看我現在的道侶,身高相貌靈根天賦修為,哪樣不是世間罕見,天下第一。”他誇完了,又問合歡宗的人:“你們宗能找出更好的弟子比他強麼,沒有就乾脆熄了心思,免得自找難看。”
說真的,劍宗白塵,還真是……無人能比。
“可是,可是兩個男修不易雙修,你們這樣……”合歡宗的一個女修被饒了進來,直覺的反駁道。
“我又不指著雙修才能飛昇,哪像你們合歡宗,修為全靠雙修,卻沒半個飛昇的。”南筠話一停,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哦,一不小心就說了實話,別見怪別見怪。只不過有些事情也是要說清楚的。”
合歡宗的女修咬牙切齒,“你,你說。”
南筠當即就道:“我只是想說,就算全天下女人都死光了,我能找男人,男人也死光了,我可以單著,你們合歡宗的女修還是自個兒留著吧。”
他說話向來毫不客氣,合歡宗女修氣極的同時,卻也有種本該如此的感覺。
“走,我們走。”
她們甩袖就走,因為知道這個‘公道‘是討不回來的。像是宗門內的天才,普通等閒的事情,宗主又怎麼狠得下心思責罰。更何況看劍宗宗主那模樣,依然一副我家弟子說得有理的模樣,真真是讓人生氣。
躲在外面的白翩翩聽到這兒,怒氣全消,忍不住露出一個笑容來。
還是南道友有本事。
要是她,肯定就不行,跳出去不過兩句,肯定是被人家堵得啞口無言。而南筠損完人,朝在場其他人一行禮,道:“讓眾位前輩道友看笑話了,實在是某些人不要臉,我也毫無辦法。至於現在,各位前輩道友或還有要事相商,我與白塵便先退下了。”
這一翻話又說得極有禮貌,直讓在場眾修士聽得是嘴角直抽。
不過他們倒也知道,這南筠囂張跋扈,也是因為旁人惹了他,平時還是挺正常的。更何況這事兒合歡宗都認了,他們自然不會胡亂說話。崑崙派認理,長生宗低調,至於陰陽門,嘴還沒張,就見南筠一眼掃了過來,笑道:“你們還有臉坐在這裡不走?”
陰陽門修士:“……”
人都趕了,他們哪有臉再留下,當即冷哼一聲,“以後可別請我們來。”然後二話不說走了。
“真是胡鬧。”劍宗宗主無奈道。
說是訓斥,但言語間卻一點兒也不嚴肅,反而帶著點兒親暱,顯然一點兒也不把趕走陰陽門的事情當事兒。長生宗和崑崙派就更不覺得有什麼了,反正又沒趕他們,樂得看著旁人倒黴。
卻見南筠頭一轉,又看向長生宗的人,直把對方看得有些發毛。
“怎麼,連我們也要趕?”一個長生宗的修士實在沒忍住,一句話就這麼問了出來。
“哪裡哪裡。”南筠趕緊搖頭,緊接著說明,“只是想跟諸位前輩及道友打個招呼,我跟白塵過段時間可能會去長生宗一趟,見見貴宗的連之明連前輩。這不這會兒想著提前說一聲,問問歡不歡迎,要是不歡迎……”
“你就不來了?”長生宗一個修士挑眉問。
就見南筠搖了搖頭,說:“就是不歡迎,我厚著臉皮也是要去這一趟的。”
長生宗的人當即大笑,沒有問他找連之明幹什麼,總歸肯定是練器的事兒,反而覺得這孩子說話有意思。
“你來你來,到時候我親自去接你。”一個長生宗修士忍不住道。
南筠故做鬆一口氣的模樣,“這樣就好,這樣就好,真讓我厚著臉皮去,恐怕我就要難受嘍。”
這一來,又把人逗樂了,直把剛才他損合歡宗,氣陰陽門的事兒忘得一乾二淨。躲在外面聽牆角的眾劍宗弟子卻是一臉的迷茫,只有幾個腦子活的,例如白茂言心下失笑,心說這肯定是有事求人家,不然這位主兒能這麼好興致逗人玩兒?
敲定了去見連之明的事情,南筠便不再多留,轉身跟白塵一起退了下去。
與此同時,劍宗宗主揮了揮手,當即便有人去把外面聽牆角的也一併趕走了,“要說正事了,走了走了,下面的不是你們該聽的。”
一聽是正事,一甘弟子就是心裡好奇,卻也沒半個再留下。
而大殿內,留下的人面色嚴肅,全然不像南筠在時的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