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勢一改,摟住了青霜的腰身。
那個腰身,出乎劉扶蕭意料之外,極其柔軟纖細,盈盈一握,他吃了一驚,下意識去瞧手中人的下腰。
青霜漲紅了臉,掙扎起來,未果,竟向劉扶蕭出了手,一掌拍向他前胸。
劉扶蕭不動,接她一掌,眉頭一皺。手中,一枚玉蘭花瓣無聲飄開,落地,被踩在他退開的一步腳下。
青霜急劇後退,劉扶蕭手掌一握,擦著她腰間衣料而過。
“茲啦”,一陣裂帛聲過,她右腰衣衫被扯斷,露出裡頭雪白的中衣。
青霜漲紅了臉,面目羞赧。她忙用手去遮擋右腰的裸露處。
司簡眼裡含了寒意,像潮水一樣漫過整個眼瞳,卻又被生生壓下,深沉暗晦。
劉扶蕭凝視他,細細一笑,“怎麼,作何感受?”
十三歲的劉氏少主,早已敏銳地察覺這兩人之間氣氛曖昧詭異。他以為那是一種世人都為之避諱和恥辱的短袖之癖,誰知,竟是正常人該有的感情。
正常人該有的感情,愛,他卻沒有。並不是生來便缺失,而是他身上那些最為稀鬆平常的感情在這個深府裡隨著年紀的增長而被一點一點消磨殆盡了,就像一塊頑石被水滴日積月累鑿了個洞,他也一樣,心裡被那些看不見的東西刺穿了一個洞,那些溫暖和感情在洞裡流失而過。
他自個兒都覺得可悲。
那一天,青霜掩面而走,司簡對著他說了一句話:“劉氏少主生來桀驁,卻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該被你玩弄。今日之事,我定當永記。”
劉扶蕭大笑,“你拿什麼來永記此事?”
“我的劍。”
司簡面無表情,眼裡卻雪亮寒冷,透出錚錚堅定之意。
劉扶蕭嘆息。
多年後,他用他的劍抵住他脖子,用他的弓射了他五箭。他亦是永記此事。
……
……
夜色如水,月光從天際鋪介而下,滿地碎銀。
司簡搬了一個凳子,抱著尋善而坐。
尋善蒼白著臉,目光有一絲呆滯。她的手裡握著外婆的靈牌,喃喃:“孃親死後,外婆是我們唯一的親人。我們常常跑到外婆這裡玩耍,外婆給我們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