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息怒,奴才也在想方設法破解那個陣,只是,只是時間問題……”
“一個月的時間還不夠?”
“公子恕罪!奴才,奴才定會破解出來,那個……”擦一下冷汗,儘量平穩地回覆,“公子,那個也不知是什麼陣,竟古怪至極,奴才雖然還無法破解最終的道路是指向何方,但是奴才肯定其中一個出口是在西山斷崖邊上,和西山是脫不了關係的,所以,所以……”
“這話你從一個月以前就開始講了,哦,一個月的時間你還是給我一堆廢話!太心寒了,太讓你主子傷心了,你說該怎麼辦好呢?”劉扶蕭抬起頭來,眼裡劃過一道寒光,笑眯眯道,“把你的腦子拆下來看看到底裡頭的是不是真材實料?還是剖開你的肚子看看裡面是不是裝著學問?”
男人立即嚇得不住磕頭,砰砰直響,把自己腦袋當石頭使,聽得他身邊的男人小心別開了頭。
“還有你!”劉扶蕭頓時將矛頭指向另一個男人。
那個轉開了頭的男人又將頭轉回去,跟著砰砰響磕頭,說來也怪,他竟也不覺得額上疼痛,心臟倒是嚇得瑟縮了一下,“公子恕罪,公子恕罪!”雖然說起來他也不知道他到底何錯之有。他只是過來稟告一個事實罷了。
劉扶蕭把畫像舒展開來,上面浮現出一個穿白衣的少年,眉目精緻,笑意盈盈,站在玉蘭樹下提劍擺了一個姿勢,少年的溫潤清雅成為他獨特的氣質,乾淨透徹令見過他的人都眼前一亮。不傾城,卻清新澄澈別有一番風華,這便是青霜。
劉扶蕭看了兩眼,將畫像上掛著的玉佩扯了下來隨手扔在地上:“吃進去。”
一句不著邊際的話,輕飄飄,同時驚愣了地上的兩個男人。
“公子……”
“吃進去,隨便你怎麼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