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害。像是上次的毒屍,讓我們大費周折。這次西山看著相安無事,難保他又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使了什麼詭計。劉氏一日不如一日,他們滅門,勢必要拉著我們下水。這些日子,我們必須要時刻提防。”
他們盯著司簡。司簡不出聲,冷漠站立,身姿頎長,如萬年不化的冰山。這塊冰山,想必只有尋善這抹陽光才能消融。
唐年君看了慕容一眼,慕容眼裡也有迷離的色彩,搖了一下頭。
司簡素來寡言,他們一直猜不懂他的心思。他做事好似獨斷乾脆,卻也是步步穩妥,幾乎沒有出過一絲差錯。但是此刻他卻執意帶尋善避暑西山。劉扶蕭埋伏一事被他忽略。他們前來勸告,兩人大費口舌,他的身形紋絲未動,不知是聽沒聽進去。
過了片刻他才轉了身,淡聲道:“此事安排妥當,我不想再聽到一絲議論。”
他不做多言,拂袖離開。
唐年君欲言又止,想跟上去,慕容拉住他,擺擺手,“得了得了,何必再去自討沒趣?主子擺明了不想聽我們直言勸說。”
“還不是那個女人!”唐年君一直憤憤,冷哼一聲,抬起袖子擦拭了一下額際汗珠,“正常人都知道西山還不穩定。劉氏不會輕易放過那塊地。”
慕容一撩下襟坐下來,掏出葫蘆連灌兩口酒,“要想拿正常人的思維去看主子和尋善,那麼你就錯了。”
“主子心思縝密,實屬高人中的高人。但是也得聽我們勸誡。至於那個女人,無腦任性,也是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去看待。”
“差矣差矣!年君,你難道看不出來尋善身子骨不好?”
“我只知她患有失憶之症,因此才瘋瘋癲癲蠱惑主子!”
“你沒見到喬側連月來一直進出端華殿給尋善瞧病?”
“哪個喬側?”
唐年君愣了少許。慕容暗歎一聲,搖搖酒葫蘆道:“還能有哪個喬側,不就是百草穀神鬼雙醫的嫡傳弟子喬側,也是近年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