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一切怎能怪我一人,若是你不反抗,不掃本少爺的興,一切都不會發生。”直到這一刻,齊力哪怕被逼著承認了自己所作所為,但他卻依然不覺自己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是件錯事兒。
“齊少爺,齊力,你好不要臉,難道奴家在被你調/戲時就應該唯唯諾諾任你為所欲為嗎?難道奴家反抗還做錯了嗎?若是奴家不反抗,或許不至於丟掉姓命,可是奴家的清白何在,一個女人若是沒了清白,你讓奴家還怎麼活得下去。”一聲聲泣不成聲的控訴,憤怒的劉楊氏更加逼近關押齊力的那間牢房,拼命往牢房裡擠著,彷彿下一刻她便能穿過牢門而入。
劉楊氏此舉嚇壞了齊力,或許是為了安撫劉楊氏的怒意,他忽然態度一轉,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著:“你別過來,別過來,我錯了,都是我的錯,是我不該,我不該一看見漂亮女人便止不住想要去親近,我不該在得手後心生恨意咬你一口致你斃命,更不該敢做不敢當,還企圖栽贓給嚴小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只要你別再纏著我,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
“齊少爺所言是否真心?是否屬實?可是被逼迫?”胡楊氏緊緊的靠著牢門,聲聲追問。
“是,是,句句真心,句句屬實,或許本少爺是因為害怕才坦誠,但卻句句都乃實言。”認了就認了吧,只要能讓這個鬼東西離開,剩下的聽到這些話的人除了他的人就只有姓嚴的女人了。
一個女人,不足為懼,大不了,待他從這兒出去後再想辦法將那女人解決了就是。
直到這一刻,齊力還是沒有反省,他心裡想的唸的仍是該如何的斬草除根,永絕後患。
“口說無憑,立據為證,為恐閻王爺不信,還要麻煩齊少爺將你對奴家做的一切罪行全部寫在一張紙上,讓奴家帶下地府,也好做個憑證。”說著,‘咻’的一聲,牢房裡哪裡還有什麼劉楊氏。
“齊少爺,你真的相信這世上有鬼神之說嗎?你剛才不是一口咬定我的診斷全屬胡言亂語嗎?怎麼,你此刻會相信劉楊氏的說法,還要依她所言?”劉楊氏的鬼魂從這牢房中一消失,一諾馬上從chuang上跳了下來,快速來到牢門邊,衝著對面還處於呆滯狀態的齊力小聲嚷嚷道。
“沒所謂,沒所謂,我管不了那麼多了,其實早在姓嚴的女人還沒到來之前,我便發現劉楊氏不行了,或許真如姓嚴的女人所說的那樣,就是因為我故意輕咬的那一口才讓劉楊氏失了姓命的。”齊力依然呆滯著,嘴裡嘀嘀咕咕的卻是表達的非常清楚。
或許他現在整個人還處於被嚇傻了的狀態,若是待他清醒後,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將心中所想全部在人前展 露 無 遺,以至於將自己逼入死角,不知他會做何感想。
“這些話你也要清楚的寫在紙上,這樣才更有說服力,更能說明奴家的冤屈。”不知何時,劉楊氏的鬼魂又突然出現在了齊力的牢門邊。
這一驚人的速度,讓一向不信鬼神的一諾都出現了片刻的呆滯,這一刻,她不jin在想,難道這真是劉楊氏的鬼魂?難道這世上真有鬼怪之說?
連一諾都有些想不通了,對於那個早已被嚇成半傻的齊力來說,他哪還分得清什麼真真假假。
在劉楊氏那張七孔流血的鬼臉的監督下,他立馬接過那沾了血跡的宣紙,老老實實的將自己的所作所為一五一十的寫在了宣紙上,根本不敢有任何遺漏和隱瞞,所有的,該說的不該說的,都統統呈現在了那張紙上,寫完後,在劉楊氏的示意下,他還乖乖的就著那宣紙上的血跡按上了手印。
劉楊氏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根本就不作停留,又是‘咻’的一聲,她已然再次消失在了牢房之中,離開的如此匆忙乾脆,就連招呼都未曾向先前被她視作恩人的一諾打一聲。
剎那間,一諾只看見黃影一閃,整個牢房裡除了她就只有對面的那主僕五人了。
一諾突然覺得這個世界玄幻了,難道這便是傳說中的輕功?不對吧,若真是輕功,先前‘劉楊氏’出現時就該如此刻般神不知鬼不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難道哪裡出了差錯?
一諾各種想不通,她緩緩踱步回到chuang邊,魂不守舍的坐了上去。
而齊力在劉楊氏那張駭人的鬼臉在自己面前消失之後,他整個人虛脫的癱坐在地上,心裡除了一陣後怕,更多的是輕鬆,好像突然有一種釋然的感覺。
劉楊氏消失過後沒多久,牢房外又傳來了一陣陣腳步聲,那雜亂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異常響亮,那響徹耳畔的回聲,聽在人耳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