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什麼意思是說我自作自受了,我怎麼說我也是你的師父吧,你這樣是不是有點欺師滅祖的嫌疑?”
“欺師滅祖我可不敢,你還是受著我吧。對了,那條九黎蛇怎麼樣了?還在沉睡中?”
九黎蛇當時是被她放在了七彩蓮池裡,起初還沒什麼,只是到後來才發現,它竟然承受不了蓮池裡的靈氣,只好把它拿出來暫時放在茅草屋裡了。只是它從進入紫蓮戒之後就一直陷入沉睡中,從來都都沒醒來。
“它還在昏睡中,不過身體沒什麼變化,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你放心吧,有我看著不會出什麼事情,你差不多該出去了。”
宸催促上官雪妍讓她離開,以免她在裡面呆久了外面的人起疑。
“等我換上衣服就出去。”上官雪妍從蓮池裡起身,走去了紫蓮戒裡的更衣室裡,隨意找了穿了一套連體衣在身上,腳上也有平底鞋換成了高跟鞋,最外面套了一件軍綠色的風衣。整個人的畫風看上去很乾練。
上官雪妍和宸告別之後就從紫蓮戒裡走了出來了,只是她出來之後發現南宮訣還在原地坐著,像是一隻保持著那個姿態沒變過一樣。
“你臉現在感覺有沒有好一點,不過看上去沒有那麼種了。”
“我覺得好多了不痛也不癢了,只是感覺臉稍微有一點點的緊繃感,不過已經比之前好的太多了。”
“我們現在走吧,再過十來分鐘你就一點緊繃感應該也感覺不到了,臉也就徹底不再腫了。這次知道了我們上官家的人可不是好惹的,看你以後敢不敢欺負我?”
上官雪妍再說後面的那句話的還是,語氣裡有點自豪,也有那麼一點的嬌嗔。
“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我心疼都來不及呢,怎麼會欺負你,你可不許冤枉我。不過說實話你們上官家我還是真的不敢惹了,你那些已經成年的兄弟就算。就連你那未成年的弟弟都敢對我動手,我跟你說我是腰間都是你的小弟弟踢得。她也就是人小力量不夠,要不然就他那兩腳,我一定不現在傷的還重。換成你的大弟弟踢我兩腳,我恐怕都得內傷了?你小弟弟的格鬥術是你教的,教的不錯嘛!”
他也沒想到那個小傢伙會對他動手,起初他也只以為那個小傢伙跟著看是去抽熱鬧,戲了而已,他要是動手提前說好一點,他總是偷襲讓他防不勝防,就被他不妨的時候給踢了兩腳。
“他之前是我教的,最近幾年不是。這幾年我不怎麼回家,其實我們的格鬥術都是來自一位退伍軍人,當年我想學的時候師父,就給我介紹了他,說他曾是軍種的兵王,只是後來因為受了重傷不得不提前退役了,在我想找人學格鬥的時候師父就把他介紹給了我。其實這人你應該見過,就是我爸爸身邊的保鏢兼司機。”
“我說了他那麼小小年紀怎麼學的倒是不錯,你是不是也在叫他認穴位,他踢我的時候,可是認準了穴位。好在我還都躲得及時。”
“這個也不是我,大概是師父吧,自從我拜了是師父之後,師父一年有很長時間都在我們家住,要不然我可惜不了古武。”
“原來這樣,那小子的成就以後恐怕也不低,這樣一想我還真敢得罪你了。等他長大了我差不都已經四十歲了,那還有力氣和他打呀?”
“怎麼?你還想著欺負我呀,不過說一句不怕傷害你的話,你未必會是我的對手,要不哪天我們兩個試一下,這些年雖然我們訓練的時候交了不此的手,但是好像都沒盡全力。”
上官雪妍怎麼說也只是說說而已,他可沒有真的會喝的大家的那天。
“好呀,那我們那一天也切磋一下,不過今天是不行了,我們要走了,讓他們等的太久了也不太好。”
南宮訣看看手上的表,覺得他們是時候要離開了。雖然今天他們兩人只算是半個主角但是也不能去太晚了。
“好了我們走吧。”
上官雪妍說著拿起桌上的鑰匙就開門出去,南宮訣緊跟其後。
車依舊是南宮訣開的,似乎只要是他們倆個人一起開車的總會是南宮訣。
“魏韋瑋還在帝都嘛,他有沒有回到大山裡去?他不是說他師父讓他趕快回去嗎?那今天的聚會他是不就不在?”
上官雪妍突然間想起一件事情跟就開口問。
“他還沒走,原本是打算回去的。只是前幾天出了點事情,他找藉口說自己受傷了傷需要,在帝都養幾天再回去。我看他真是早就知道那兩個人馬上要回來了,就打算見完他們之後再走了。這下子其實是最滑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