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南宮可以贏得這場比賽?”
魏韋瑋看著上官雪妍奇怪的問她,不知道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賭局都沒開始,我怎麼知道輸贏?”她這句話也不算說謊,連賭都沒賭的賭局,他又如何知道輸贏?
就在上官雪妍和魏韋瑋說這幾句話的時候,那邊已經簽好了協議。既然協議都簽好了,那麼就只能開始了。
霍思平坐在賭聖的身邊臉上帶著勢在必得的微笑。似乎這場比賽他是贏定了,他眼中的興奮很明顯。
這本就是一場既正式,但是又不正式的賭局。說它正式是因為有賭聖在,而且桌子上所有的賭注又都是算數的。說它不正是那是因為除了賭聖是專業人士,其他的人連業餘都算不上。就連發牌的人都是隨隨便便在下面找了一個工作人員。其實說起來這賭局哪有什麼正式不正事不正事可說。只要賭局的雙方都在那,就是一場正式的比賽。
發牌的人開始發牌了,賭聖依舊是氣定神閒的坐在那裡。發給他第一張牌的時候,他只是掀開一角看一下自己的牌面,然後看了一下南宮訣面無表情的把牌扣在桌子上。似乎對到手的牌是什麼,他並不在意。
站在南宮訣身後觀戰的人,他們看不到對方的牌,但是可以看到南宮訣的牌。南宮訣第一張牌拿了一張紅桃Q這樣的牌面算是不大,不小吧。
那邊工作人員又在發第二張牌,賭聖這次依舊和之前一樣。牌到手之後,只是掀開一角看了一下牌面,然後把牌按在桌子上,卻把第一張牌翻了過來。
他的第一張牌牌面是方塊A,南宮訣也跟著他桌子上的牌翻了過來。只是他的牌面明顯的比對方的小了些。
上官雪妍看到南宮訣的第二張牌是紅桃A,加上他第一張牌,如果想贏那麼第三張牌就必須是紅桃k。
炸金花的賭局中,除了三張一樣的豹子之外,最大的就是同花順了,只是不知道他拿到那張牌的機率有多大。
此時上官雪妍稍微集中一下精力去看對方的牌,看到對方的第二班同樣也是一張A。這樣一來對方的手中已經就有了兩張A,照這樣的情形,對方想要的牌應該也是一張A。如果他的牌面是三張A,就已經是最大的牌了。毫無疑問如果那樣他就是贏得了。
就在上官雪妍觀察雙方牌面的時候,那邊已經發第三張牌了。賭聖拿著到手的第三張牌,依舊是伏在桌子上,把他的第二張牌翻了過來。這樣,他手中的兩張牌都同時擺在大家眼前了。
這邊南宮訣的第三張牌,他並沒有在第一時間檢視,而是把第二張牌翻了過來。
兩人的牌面全部都擺在了其他人的面前,賭聖也就是霍思平他們那邊是兩張A,南宮絕訣他們這邊是同花的一張Q,一張A。看到這樣的牌面,南宮訣身後的人,更加緊張了。只要對方在拿到一張A,無論南宮訣剩下一張牌是什麼,那都是必輸無疑。
其實就是南宮訣自己也有點緊張了,一直不敢翻開第三張牌。
“表弟開牌呀,前兩張都是我們先開的,這最後一張是不是也該你先開了?”霍思平讓開牌的時候,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像是他已經贏得了賭局一樣。
南宮訣的緊張,除了上官雪妍沒人知道。他雖然面上一直不顯,但是上官雪妍的手一直被他攥在手中,可以感覺到他越來越重的力道。
“開吧,也許是你贏了呢。”
上官雪妍彎腰附在他耳邊說。
南宮訣雖然不知道上官雪妍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這句話卻給了他開拍的勇氣。南宮訣眼睛一閉,抓起桌上的第三張牌。扔在了牌桌的中間,這樣他的第三張牌也就明晃晃的展現在眾人的眼前。那是一張紅桃k。
所以現在南宮絕的牌面是紅桃AKQ,而且是同花順。這樣的牌已經不小了。
“同花順竟然是同花順。”
“只要對方不拿到那張A,是不是就是南宮贏了?”
“現在的情況是這樣,但是沒看到對方的第三張牌,誰知道他拿的是什麼?只是希望他千萬不要拿到那張牌。”
“除了是A什麼牌都可以,什麼牌都可以,千萬不要讓他拿到,千萬別讓他拿到。”
……
南宮訣他們這邊的人唸叨著,千萬不要讓那個賭聖拿到了那張A,只是誰也沒想到賭聖在看到南宮絕的那張牌之後。終於捨得從座位上起來了,他一躍趴在桌子上,拿著南宮絕的那張牌看了又看,嘴巴里一直唸叨著:“不可能,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