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我們信任你也行。但是你必須告訴我,是誰去賭場找的你,有誰可以為你作證?要是你什麼證據都沒有,你讓我怎麼信任你說的話?”
“這個現在也看不到那人,我也無法指證給你看,霍少爺既然是找我做危害你們的事情!當然不可能是他自己去。畢竟這也算是一件見不得人的事情,不可能讓太多的人知道,再說他在找我的時候,就我一個人。”
“那麼你們見面的地點呢?”
“那個時候我們就是在一輛車裡見個面,見面之後他說了自己的意思,並且付了定金我就離開了,只是讓我在約定的時間過來就行了。”
“確定你說的都是真的,不騙我們?”上官雪妍再問了一句,像是在確認一樣。
“我發誓我說的句句都是真的,絕對不騙你們。”
就在這個時候靈端著一個托盤進來,上面還有一個冒著熱氣的杯子和一杯紅酒。
“這個是你的,晚一點你還要去休息,這咖啡就不讓你喝了,這杯紅酒給你,可以助眠的。”靈端著那杯紅酒放在上官雪妍的手上,然後又拿著托盤上冒著熱氣的杯子給我另外一個人。
“還是你們想得周到,不過我倒是無所謂,我這人一向好眠。對了,那邊審問的怎麼樣了?”
上官雪妍端著杯子抿了一口最後毫不避諱的問林靈,她問的卻很隨意,像是問今天的天氣怎麼樣一樣。
“他們還在審,不過他也是塊硬骨頭,什麼都不說,他們正在給他換刑具。你這邊怎麼樣?要不要給他上刑伺候一下。你們一個個都心慈手軟的做什麼?像他們這樣的人不給點顏色看看,都不知道什麼是疼。要不然你出去我來審問,最近新近了不少的新刑具,挨個給他用不了一遍,他就該說實話了。”
靈把托盤隨意的放在身後的桌子上,自己端了一杯翻滾著茶葉的茶水。一邊喝一邊和上官雪說話。
像是忘了這裡還有其他人了一樣在和上官雪妍聊天。靈雖然不知道上官雪妍問的是什麼意思,但是接的話卻一點都不突兀,說的也像是那麼回事兒。這恐怕真的要歸功於他的智商,和他們長期以來的配合了。
“我們可是文明人,那刑具我們還是慎用吧!我這不用刑罰,這不是怕冤枉好人嗎?在說了不讓你們審問,也不是因為我心慈手軟,我這是怕他突然間發覺精神為攻擊傷了你們?我這也是為你們好。”
上官雪妍手中的杯子抵在唇邊,薄唇微張有點已經的和靈閒聊,只是她的閒聊中卻包含了太多的資訊。
這邊上官雪妍的話才落他們的身後安靜的審訊室裡就傳來了啪嗒一聲。像是有什麼東西從高處跌落了。他們兩人聽到那一聲同時回頭就發現原來是那人手中的咖啡打跌落了。滾燙的咖啡灑在他的身上,杯子跌落在地上,可是賭聖的神情略微有點猙獰,不過卻更多的變現為吃驚,他微張著眼睛看著上官雪妍,眼神裡充滿了不可思議。
“可惜了一杯好咖啡,似乎你對於我知道你能精神攻擊這一事很是吃驚呀!難道今天的賭局你就沒想到你是怎麼輸的嗎?”
上官雪妍再一次從椅子上起身,端著手中的酒杯蹲在地上,又一次仰著頭望著那個人,淡淡的問道。可是她這淡淡的語氣,聽在賭聖的耳中竟然覺得有點縹緲了,他竟然覺得自己有點魂魄不安了。
“你,你……是你,竟然是你……這樣說來,今天晚上的賭局做了手腳?我以為是和我賭最後一場的那個人他做了手腳,沒想到竟然會是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賭聖經過最初的吃驚之後,他慢慢的找回了自己的魂魄,又恢復了最初的神態。就像在賭桌上一樣,依舊是安如磐石,像是不曾經歷過什麼一樣。
“看到沒有,這又是一個看不起女人的人。”他恢復了神態,上官雪妍覺得沒有意思起身轉過身看著靈笑著說這句話。
只是這句話說的卻不帶任何的感情色彩,像是隻是在簡單的敘述一句話,訴說一個事實。
的確,通常在有男人的情況下,女人總是最容易被忽略的一個。這也是為什麼有時候女人做起事來比男人更容易的原因。
“那是他不知道你的本事,想知道我們這裡是哪裡嗎?又想知道你為什麼會被帶來這裡嗎?這個地方應該不是不是你這種人願意來的地方。但是這是個機密,我不會告訴你。”
靈上前走了兩步,站在上官雪妍的身邊,順便回答他的問話,但是卻說和沒說一樣。
“我不管你們這是哪裡,我告訴你,你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