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他們前面的一個人小聲的問著身邊的人。
“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你還跟著來?”被問話的了人沒好氣的回了問話的那人一句。
“我這不是好奇嗎,就跟著大家一起來了。你和我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具體我也不知道,只是聽說酒店裡的一個清潔工在打掃衛生的時候發現一間沒登記的客房卻發出了奇怪的聲音。清潔工擔心是進賊了所以就去前臺找了人。酒店的管理人員開啟門就發現原本不該住人的客房裡正有一對男女在裡面的……這不是訊息就傳來出來。”
“你怎麼不說全,那對男女正在做什麼?”
“孤男寡女的在一間客房裡,你說能做什麼事情。”那人在一次的鄙視了一下身邊的這個人。裝什麼的單純。
“懂了懂了。可是人家的事情和我們有什麼關係,為什麼大家都跑過來看熱鬧?也不怕惹一身的事情?”
“這不是有人懷疑裡面的人是參見今天畢業宴會上的人,畢竟大家都是飲食男女發生點什麼也不奇怪了。”
“我們要不然也進去看看是誰去?對了,那大家這是懷疑裡面的人是誰?”
“男的還不知道,不過女的有人懷疑是醫學系的那個上官雪妍,就是那個提前畢業的上官雪妍。”
“不會吧!”
他們兩人說的很歡快,卻沒發現身後的有人在對著他一直放冷氣。
“讓一下。”
龍千夜代替身邊極力忍著怒氣的兩人開口,他害怕要是這個兩個人開口,恐怕都要動手了。
“擠什麼擠……上官奕銘?”
剛才說話的那人發覺有人在擠他,生氣的轉回頭,剛準備說什麼的時候卻發現身邊的人是上官奕銘。
他這一聲驚動了身邊的人,他們回頭就發現人群后面的上官奕銘和南宮訣,他們竟然自動的往一起擠了一下,硬生生的給他們擠出了一條可以讓一人透過的通道。
上官奕銘和南宮訣權當看不見身邊的人,也聽不到他們的話徑直往前走。他們距離出事的那間客房大概有二十米左右的距離。
只是在他們快走進的時候上官奕銘卻發現了一個熟悉的人,不過像是在和對面的同學對峙著。
“刁經理,這裡面是我們的同學和校友,現在在你們的酒店出了事情,你們酒店是不是要負責。可是你現在堵在外面不讓我們進去,我們有權利懷疑這是你們酒店和裡面的那個人合謀設計了我們的同學。雖然我們都是學生,可是你們也不能太欺負人了吧?”
“這為同學,我還是那句話,不是我們不放你們進去,而是該來的人沒有人,等該來的人來了我們就放你們進去。”
刁霞帶著幾個保安站在門口堵著們,就是不讓外面的學生進去。剛才他們的話她也聽人說了,雖然她不信裡面的那個人是小姐,但是卻也不敢把人放進去。
除了最初開啟門的那個幾個人,這劍客房裡之後那一男一女,她來了之後一直就在門口,在等可以處理這件事情的人出現。
“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萬一你們酒店另有打算呢?我可告訴你,我們的都是軍事學院,都是軍人。雖然你們彼岸國際酒店在帝都也是很有名,可是你們確定一下子要得罪我們怎麼多人。你趕快讓開,要是因為你的願意耽誤了時間,讓上官雪妍要是受到了更嚴重的傷害,我們一定不會繞過你們的。你要是在不讓開門,我們就撞開了,我們不能就這樣看著上官雪妍在裡面被人欺負我們不管。上官雪妍可是我們的校友和同學,她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
刁霞聽她竟然話裡話外都扯上了上官雪妍,像是已經確定裡面的人就是上官雪妍一樣。她刁自小就在幫派中長大,見過了各種的手段。這位女生的小伎倆她又什麼會看不懂,這人明顯是打著為小姐好的幌子來坐實小姐其他男人的不檢點的行為。
“我說你這人怎麼說話怎麼的奇怪?你見到你們的兩人,要不然你怎麼就斷定裡面就有你的同學了?那你既然認識裡面的一個,那是不是另一個你也認識呢?要不讓你直接告訴我們裡面是誰就好了。我怎麼覺得你的這語氣是希望裡面就是你的同學吧?”
“我不認識他,不認識。”被刁霞問話的這位女同學有支支吾吾的開口。
“你這話說的我就聽不懂了,你剛才明明說裡面是你們的同學,這怎麼就又不認識了?你既然不認識你們,那我們酒店發生的事情那和你一個外人沒什麼關係吧,既然沒關係你帶怎麼多人來,又是聲討的,又是威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