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經過了那花的生長時間,它也依舊美麗的綻放著。這個情況上官雪妍後來才發現的,她因為喜歡花,就在自己家中到處種的都是,而且基本上都是她自己打理。對於種花她像是無師自通一樣,什麼花該用什麼樣的肥料,又是什麼時候施肥或者是喜陰或者是喜陽,她在拿到那種花的時候就全知道了,像是那些知識早就刻在腦子中的一樣。她曾經也懷疑中,也問過宸,宸說她也不清楚,也許是吧。畢竟她看了空間裡的很多書,說不定就是書中的內容讓她記住了。
久而久之她也就習慣了,習慣了那些知識的存在,習慣了種花,更加習慣了在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擺弄花草。所以基本就是凡是上官雪妍常駐的地方,都是花卉繁茂,花香四溢的地方。
游泳池邊放著幾把沙灘躺椅和幾柄遮陽傘,在泳池的不遠處還有一個用來休息的木製亭子,那也是上官雪妍特意找人搭建的,是他們的休息場所。
現在的燒烤攤子就擺在亭子的不遠處,上官雪妍從警局折騰一番,現在都已經半下午,再等會兒就可以開始燒烤了。她們吃著水果,喝著飲料,圍在一起看著其他幾個人打牌。上官雪妍沒上手,之前也只是站在一邊當觀眾。不過只是看著也沒什麼意思,在那三人打牌的時候,剩下的幾人她們也跟著下注,湊合著大家一起玩。
所謂下注,就是在每局開始之前她們隨意的找一個人作為同伴無論是輸是贏都是她們一起承擔,輸的要一起承擔,贏得當然是要一起分享勝利物品。這是上官雪妍她們幾人之前經常玩的遊戲,並不是每次打牌都有願意一起玩,既然不願意也不能脫離了隊伍,於是也就下注了。反正都是自己人,玩的也不大,只是一個娛樂而已。什麼賭注都行,今天的賭注就是晚一點燒烤攤子上的食物,誰要是輸的多了,那就沒得吃了。
“不行不行你玩陰的,我看見你藏牌了。”
“你怎麼亂出,你剛才聽我的出那張你就贏了吧。”
“我怎麼又輸了。”
……
在上官雪妍聽來,那聲音全都是李環茹的,她今天似乎的運氣很不好一樣,一直都在輸,而且又全是她喜歡吃的。
上官雪妍拿著一本醫術躺在亭子裡看著醫術,享受著難得悠閒時光。
那邊上官雪妍正在享受悠閒的時光,那邊南宮訣被叔叔和弟、妹送出家門,坐上車的他神情並不好看,甚至是有點陰沉。
“熙文,你和我說實話吧。嬸嬸的病到底怎麼樣了?很嚴重嗎?”南宮訣說道這些的時候眼中閃很深得到擔憂。
“你怎麼這麼認為?”顧熙文抬眼看了他一樣,他表現的很明顯嗎?
“我們也不是共事一天兩天,再說我們也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想從你臉上看出什麼其實一點也不難。你說吧,我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只是沒想到嬸嬸才半年的時間就病成了這個樣子,你也知道從小嬸嬸就對我挺好的,在媽媽離開之後,就嬸嬸最疼我了,要不然我也不可能在那個女人的手中活怎麼久。”嬸嬸是她童年裡唯一可以代替母親的人。
嬸嬸是那種很傳統的女人,明明也是驚才絕豔的一個人,卻為了叔叔甘願做一個平凡的家庭主婦,照顧家庭和伺候叔叔和弟、妹的生活起居。他小時候在叔叔家住的時候,嬸嬸也是一視同仁對待,現在看著最敬愛的嬸嬸病成那個樣子,他怎麼能不難受。
“南宮,二夫人恐怕不是病了,而是被人下了毒藥,但是我還不知道是什麼毒藥,所以剛才沒敢開口。我取了一點血就是要回去研究一下,然後看看能不能配出解藥。不過我和爺爺我們只是精通醫術不善毒術。雖然是醫毒不分家,但是在我們鬼醫門注重還是醫術,只有歷代的掌門才回去研究一下毒術。我要說的是,你不要對我抱有太大的希望,不過你放心就是了,我會盡力的,要是不行只好請爺爺出馬,在不想那隻能去找老祖了。”顧熙文對好友倒是沒有是絲毫的隱瞞,再說有個家屬知道也方便他救治。
“歷代掌門會毒術,那是不是你那個小師祖就會。你不說她的醫術很好嗎,天賦也很高,那毒術是不是也和醫術一樣厲害?我如果找她試一下怎麼樣?”原本正在開車的南宮訣聽到顧熙文的話,腦中浮現了一個身影,於是突然間停下車問。
“哎啊,撞死我了。你不會和我說一聲在停車呀。”突然間的停車讓毫無準備的顧熙文一頭撞在了前擋風玻璃上,要不是有安全帶,還真危險了。
“我這不是著急嗎?你說她行不行?”他再一次的催促的問道。
“這我哪知道,我也是剛見到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