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不知道賭債是不受法律約束的,反正要是對方在要債的時候使用非正當的手段,那是要受法律制裁的。剛才那些人闖進來想帶走人,那已經是觸犯法律了,更何況他們已經動手了。
可是她也知道自己就是告訴他們這些也是沒用的,在他們心中欠錢就是欠錢了。欠債還錢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就是她給她們說明白了,他們也會想辦法幫忙還錢吧。
“要是你們都不寬裕的話,這筆錢我們可以借給毛爺爺。而且是不著急還的,等有了在給我一樣的,反正我認識小婷,也不怕你們不還錢。”上官雪妍站直自己的身子開口。
由於為難老人一口接一口的吸菸,屋內已經有點菸霧繚繞的也很嗆人了。
家裡人沒人吸菸,這個味道上官雪妍其實並不習慣。
霧氣中傳來的那句聽在在場其他人的耳中有點不真切,因為那是誰也沒想到會有人突然間開口,而且是一開口就解決了他們之間的麻煩。這時候他們似乎才想去屋內還有其他人存在,那幾個為了小婷兒跑過來的人。
“閨女,不用了。你們能為小婷的事情特意大老遠的跑一趟這份情誼老頭子我領了。小婷能認識你們這些朋友,也算沒白上這個學,但是這錢說什麼也不能讓你出。三萬快不是小數目,你和家裡也無法交代,不用了。不過要謝謝你。”毛輕的聲音從煙霧中傳來,並且還伴隨著咳嗽,像是被深吸的煙給嗆到了一樣。
“你們是小婷的同學吧,剛才聽三叔說了,你們都是仁義的孩子。可是在這事情是我們村子的事情,我們自己就可以解決。”
“對呀,我們……。”
“大爺爺救命呀,救命呀?大爺爺。他們要砍了我爹的手,還說把我給賣了,大爺爺,大爺爺……。”外面突然傳進來一個撕心裂肺的聲音,還伴有著物體撞擊的聲音,然後還沒等裡面的人走出去,外面就跌跌撞撞的跑進來一個人。
她進來的突然,站在門口的米雪還沒來得及收回的腳,把她給絆到了。
米雪離開彎腰蹲下扶起她:“你沒事情吧,有沒有摔倒哪裡?”
“滾一邊去,不需要你的假好心。”那人一掌揮開米雪的手,然後從地上爬起來。
“你這人……。”米雪想說什麼的時候,就被溫暖給攔著了。
溫暖搖著頭讓米雪什麼都不讓要說,因為現在不是計較那些的時候。
米雪陰著臉坐下,心想看在毛小婷的份上就不給你計較了。
那人站起身也不顧剛才摔倒的狼狽樣子,竟然噗通一聲跪在了毛輕的身邊:“大爺爺,求求你去救救我爹吧,他快被人給打死了。他們說要砍了我爹的手,還要賣了我。大爺爺,大爺爺……。”然後就剩下哭聲了。
那哭聲叫一個撕心裂肺,那叫一個情真意切,那真的叫人問著傷心,聽著落淚呀。要不是看見她進門之後那無意間摔倒眼中的兇狠,上官雪妍也就信了她的話了。她那一眼的怨恨,一眼的不甘讓上官雪妍看的真切,也知道眼前這個哭的撕心裂肺之人也許是真的傷心吧,但是這傷心背後難免沒有那些算計。
“起來說怎麼回事?”毛輕伸手扶起跪在身邊的人。
他知道是那些人找過去了,但是他現在卻不想管他的事情了。人心都是肉長的,已經被他傷的太狠了。他千不該萬不該把注意打到小婷的身上,那是他唯一的後人了。兒子和兒媳意外去世之後就只留給了他怎麼一個孩子,也是他活下去的支撐,好在這個孩子自小就聽話,最後為了滿足自己的盼望,她還考進了最好的軍事學校,那是他們毛家唯一的大學生,就這樣差點被他毀了。心中怎麼可能沒氣,怎麼能不怨恨。
“我不知道,一大群人拿著大刀就突然闖進家裡去了,說是小婷姐根本就沒回家,我爹騙他們,所以就要砍掉我爹的手。不過他們說只要小婷姐和他們走,他們就不坎我爹的手。大爺爺這小婷姐不是在帝都上學嗎,是不是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要不然怎麼……?”她已經保持著跪著的姿勢,哭聲哽咽的開口。
可是聽見她的話,上官雪妍差點沒笑出來。這是來求人解圍的還是來告狀的,這是把這屋裡的人都當大傻子了吧。
果然她在說完那話之後毛輕老人鬆開要拉她起來的手:“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們這邊商議完事情就去。”
他知道那些人主要還是要錢,原本是想的用人抵債,現在人是無妄了,他們也只能要錢。既然想要錢,就不會打死人。要是打死人了,那還要什麼錢。三福都已經犯了那樣的錯誤,挨點打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