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上官雪妍站在剛才那些打鬥人的圈子中,他們全都不動了,只有她突兀的站在那裡。而且是氣定神閒的,但是卻驚著了在場的所有人。
“她什麼時候進入戰圈了的?還有她是不是修行的人,要不然怎麼敢靠近梁少爺,卻沒什麼事情?”
“她這是一招制敵吧?要是那樣的人,這修為已經是築基了吧?”
“不知道?不過應該很厲害才是,這不知道是哪一家或者是那個門派的人了?好像已經很久都沒有聽到了有誰築基成功了。”
“又一個天才降生了,可惜了和我們沒有關係。”
……
上官雪妍耳聽八方,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周邊的聲音卻是一字不落的傳進了上官雪妍的耳中。她不單知道這裡明著有人就連暗處也有人,那是在這裡算是修為最高的人。
“出來,不然我就不客氣了?一,二……。”上官雪妍說的時候手已經掐在了梁譯木的脖勁處了。
她的手在慢慢的收縮,只有她稍微用力梁譯木的脖子就會往一邊倒去,繼而丟失了性命。對於一個見面就想要她命的人,她也沒什麼好說的。
雖然她的運氣差一點,人家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哪根蔥,但是就是因為他們是和歸海青衣一起來的,就直接讓人動手殺了他們那就是他的不對了。
上官雪妍看著一間店鋪木門後面,她知道人就藏在哪裡。她之所以覺得那人是和梁譯木是一夥的,那完全是因為剛才歸海青衣陷入危險的是和那人一直沒現身,這不合邏輯。但是當她定住這些人的時候,她明顯發現了那人的氣息外洩了,像是著急了一樣。從而她判斷這人也許是梁家的人。如果他們想讓歸海青衣死,為了以防萬一也會派一個重要的人物壓陣才是。
“前輩,還請手下留情。小侄少不更事得罪了,還請前輩大人不記小人過。”
一個看上去紅光滿面的中年男子從上官雪妍看著的哪家店鋪裡走出來,但是卻有點腳步虛浮,而且臉上的汗水在一直下滑。
他是被上官雪妍的威壓逼得不得已才現身的,還有他不可能看著侄兒就那樣被人殺了,要不然他回去不好和家裡的人交代。
“少不更是?你是說我以大欺小了。可是你這個侄兒似乎比我要大的多,這個說法不太成立吧?今天的事情你們應該比誰都清楚,我也不多說了,你們兩家的恩怨我也不想知道也不會過問,只是無論是什麼原因你們都不應該牽扯到上我這個無辜的人,你們是不是因為為之前的行為做點什麼?他剛才是不是打算要我的性命?”
上官雪妍即便是看見了來人了,掐著脖子的手也沒放下。只是看著來人不急不緩的手,似乎在說這人家的事情,和她沒什麼關係一樣。
喊她一聲前輩她受的起,那時因為按著修為她足夠當他前輩,可是說眼前的這個而立之年的人少不更事那不是來搞笑的嗎?這是把她當做了那種返老還童的老妖婆了吧!可是她這一世的年紀真的也才只有二十一歲而已,還年輕得很。
“前輩嚴重了,這樣吧,前輩想要什麼補償的直接說就是了。我們梁家一定盡力而為。”
梁蕭簡聽完上官雪妍的話,嘴角微微的撇一下。他覺得自己還真是的被嚇著了。看來是他高看那個女人了,說來說去不還是想要好處嗎?這是打算訛他們梁家一筆了。不過這些沒什麼,只是希望她有命拿也有有命受得住才是。
“我要的東西你們梁家未必拿的出來,但是要是不要要點什麼那也是看不起你們梁家的嫌疑。我這人一向好說話,你們估量一下他的命價值幾何,你們給點等價的東西就行了。我沒獅子大張口吧!”
上官雪妍此時已經把手從梁譯木的脖子上拿了下來,只是梁譯木依舊像是一個死人一樣站在她的身邊,毫無反應。
“這……?”
上官雪妍的要求的確是不重也獅子大張口,也不上她錯了。可是就是她這隨意的讓人家看著給,才是最難的。那太重了他們捨不得,要是那少了,那是他們自己看不起梁譯木了,那樣一來會讓梁譯木在眾人面前抬不起頭的。這中間的這個度真的是不好拿捏。
“前輩,我們的出來的時候匆忙,沒帶什麼值錢的東西,要不然這樣前輩先放了侄兒,我這就去去信讓家中的人帶著東西而來,前輩你看怎麼樣?”
梁蕭簡似乎是一時拿不定注意,於是和上官雪妍商議著辦法。至於之後他會做什麼,也是之後的事情了。
“我信不過你,就衝他剛才隨意要人命的舉動,也可以知道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