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兒是挺喜歡吃腐竹的,尤其是這腐竹雞蛋糖水,可其他人的口味便說不定了。
“很滑嫩,口感不錯,不過有些甜。”易之雲道。
柳橋道:“下回給你炒著吃!”
“給娘做了嗎?”易之雲問道。
柳橋苦笑:“沒。”
易之雲一愣,隨即看著她,“怕娘又懷疑你是妖怪?”
柳橋心中一顫,他竟能如此準確地猜到她心裡的想法?
“那便不要給娘做了。”易之雲道,“娘也不喜歡吃甜的。”
柳橋看著他,“易之雲,你就真的不怕?”
“阿橋。”易之雲正色道,“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想法,也不知道你腦子怎麼生的這般古靈精怪,但是我知道你不會害我,不過我不太滿意你喜歡我的程度,柳氏阿橋,如果你把鑽錢眼的專注來喜歡我,我會更加高興。”
“你——”柳橋氣也不是不氣也不是,“吃你的糖水!”
易之雲笑了,“以後不許再懷疑我。”
“是,大少爺!”
用完了宵夜,兩個又各自幹各自的了,一個時辰之後,柳橋打起了哈欠,收拾東西回屋休息,“易之雲,不要太晚了,考試是要緊,但是熬壞了身子得不償失。”
“知道了!”易之雲揮手道:“囉嗦!”
四月下旬的日子便是這般度過,每一天都基本重複著同樣的事情,可是卻並不讓人覺得厭煩,反而瀰漫著安心的感覺。
二十九這日,易之雲休沐,兩人用過了早飯之後便借了林小燕的驢車出門,這一次,林小燕跟著他們一起。
又經過了半個多月的修養,林貴的身體基本沒問題了,甚至還能下地去侍弄侍弄莊稼,不過卻越發的沉默寡言,而且總是有意無意地避開村裡的人,走到村道上也始終將頭壓的低低的。
對此,柳橋沒有辦法。
林小燕更是沒有辦法。
一個男人被帶了綠帽子,尤其還是一個老實人,要重新挺直腰板站起來的確有些難,如今,只能希望時間可以化解他的自卑和傷痛。
不過林貴到底沒有像之前那般拘著林小燕了,或許與王氏死了有關,也或許柳橋跟他說過如果他再這樣拘著林小燕,不讓她出門,外面人或許更加覺得林小燕是不是怎麼了,所以才不敢出門。
然而不管如何,林小燕終究是得到了一些自由,不過她大半部分時間仍是呆在家裡或者跟林貴去侍弄莊稼,便是心裡沒說,但是柳橋知道她多多少少還是在乎之前發生的事情的。
所以今日,柳橋特意叫上了她,便是出去走走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