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女史面帶憂色,“不過是因在宮中,怕被人知曉了,以後難以行事,才想著穩妥……倒是你,小小年紀,形事莫要狠辣,不然再似你父親一般……”
“似他一般短命?”葉女史勾勾嘴角,站起身來,“我定會好好活著,師姑安心。”說罷,衝她點一點頭,反手拉著因為聽到“師姑”二字正在琢磨:這個師姑是對道姑的尊稱呢?還是對師父家師妹的叫法呢?——的呂悅,走出了門去。
愣愣看著那一大一小手拉著手的模樣,似是想起早先在山上,看著師兄拉著那女子朝山門外大步走去的模樣,那般的堅定、那麼的決絕,就算是與天下人為敵,也在所不惜的模樣……
“罷了,兒孫自有兒孫福。”輕嘆了一聲,嘴角勾了起來,管他是男是女呢?他喜歡,他過得自在就好了。
“晚上用過晚膳我要出去,你床後的那窗子不要閉。”葉女史壓根沒理會宋女史走沒走,帶著呂悅就回了東間,進門便說道。
“……你要走窗子?”把腦子從“師姑”二字的真意中抽了出來,呂悅瞪大眼睛問道。她半夜跑去別的地方走窗子還好理解,可這可是她自己的地盤啊,怎麼還要走窗?
“嗯。”葉女史淡淡的應了一聲,指著那邊的桌子,“昨兒你的字還沒練完,繼教。”
……
她貌似還是沒回答自己,她為毛有門不走非要走窗子的問題。
直到中午棉兒過來擺飯時呂悅才恍然——貌似,她的事情是瞄著這個小丫頭的?
或許因為棉兒本就是宮中的宮女吧?並不是被葉女史帶進宮中來的。而自己……嘛,自己從一開始就知道這位女俠不正常,她倒是不必避諱自己。
想通了這事兒後,呂悅立即淡定了起來,擺碗放筷,跟棉兒一起伺候這位小BOSS吃完了午膳,這才自己二人用罷了。
連著三個晚上,每天入夜後,葉女史都要從呂悅那間屋子的炕後的窗子出去,直到半夜方回,一來二去的她也習慣了。見她回來後表情神色都正常無比,也就把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