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我已經沒有能力能幫上她,但做媽的,總覺得哪怕能在身邊陪陪,也好。”
單靜秋露出了帶著嘲諷的笑容:“您說的那位張鵬先生,正是我女兒在工作中的直屬主任,也許你已經聽過這件事的大概脈絡,當初他頭回生病,就是我們乾的,那天一大早,他便把我女兒喊去了辦公室,對她又是關心、又是罵的,其實就是一個,他想要把我女兒泡到手,我做媽的實在忍不住,便對他出了手,當然,在天師眼裡,可能我不該出手,得等天道來處罰他才行。”
蘇好連面上的鎮定都已經有些難以為繼,只是還勉強說著:“但是你現在是未曾見過張鵬的慘狀,雖說你說了後,我也覺得張鵬有錯,但是罪不至此,我去醫院看過他了,他這病症嚴重得很,他對你女兒可能有些言語的不太尊重,可你對他的懲罰已經有些超過尺度。”
“是否超過尺度,我心裡也有我的尺子,作為媽媽的,別說碰了,他對我女兒但凡說話冒犯一句,我也無法忍受。”單靜秋神情有些兇狠。
“當然,正如你所說,一開始如果他知錯就改,及時收手,我也不想再對他做什麼,所以第一次他很快就好了。”
事實也是如此,單靜秋一直以來,也很少為別人未來會做的事情去懲罰對方,要是能把自己過得好,她便根本懶得去搭理那些陰溝裡的爛泥,只是這回的這塊爛泥,拼了命地往寧雅詩身上貼,這事讓單靜秋徹底炸了。
“他人才剛好,便使了手段讓公司的人輪番去探望他,把我女兒留在了病房,和我女兒說些不三不四的話,說他婚姻不順,把我女兒當成真愛,非她不可,要和她兩人雙宿雙飛、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