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苦。
“我被綁在那張床上,手上、腳上、身上都扣著厚厚的黑帶子,我掙脫不開,他們在我身上夾了夾子,然後通電,我能聽到劈里啪啦的聲音,然後就開始一直抖,腦子什麼都想不起來,我怎麼努力都想不起來東西,就像突然變成了個傻子,什麼都不知道了,特別難受。”
單靜秋聽得難過,肩膀上在哭的男孩悶悶地說著,眼淚沒停過。
“如果做錯了,就要被打,我知道了,我要守規矩、我要聽話、我要懂事,如果被人打了、被人罵了,那一定是我的錯,不能頂嘴,要認錯、要低頭,不然只會被打得更厲害……”
她眼睛也有些溼潤了:“我們東東辛苦了,真的辛苦了,咱們不去想這些……”
“我們宿舍來了一個人,他叫馬華,他已經被教官們帶去做了好幾次的大教育,每次他回來我都整夜整夜的不敢睡覺,把床單掀開,腦袋貼著床板,只要下面沒有動靜就要趕快往下看……我好怕,我好怕他下一秒就死了。”
“不怕,東東你不要怕。”單靜秋哄著這慌了神的孩子。
“媽,媽我得救救馬華、還有曾年哥!他們都還在裡頭,教官答應我這下還不會對他們動手,可是以後!以後要怎麼辦呢!他們的爸媽,知道他們那麼苦嗎?有好幾次,馬華都要撐不過去了!”他突然坐直,緊緊地抓著媽媽的手,臉上淚痕交錯,瞳孔放大,露出了驚恐畏懼的神情。
單靜秋立馬把這孩子按倒在床上,蓋上被子,不斷地輕聲唸叨哄著:“沒事沒事,東東沒事,有大人在呢,天塌下來有大人頂著,你先睡,睡一覺起來就都好了。”
向東緊緊地抓著母親的手,先頭是張大了眼拼命地看著母親,不敢移開眼神,然後慢慢地在單靜秋一聲一聲地安慰中合上了眼,只是在合上眼時,手依舊死命抓著,不肯鬆開,哪怕是入了夢,向東仿若溺水的人一般,不斷地掙扎著。
單靜秋只是這麼溫柔地哄著,用大拇指輕輕地反覆在孩子的手上划著,舒緩著他緊迫的神經,終於看著向東終於舒展開眉頭,蜷縮著進入了個不甚安穩的睡眠中。
還是個孩子啊。單靜秋看著這張還透著孩子氣的臉,那上頭即使到現在還有剛剛哭過的痕跡,這段時間來高度緊張的他如果不能先放鬆一下,怕是會出事,才這麼一會,就撐不住睡著了,一定是累壞了。
好夢。她靜靜地看著這孩子的睡顏好一會,把被角扯了過來放進了孩子的手裡,輕輕地把自己的手拿了出來做了個替換,生怕把他吵醒。
而兒子睡了,就輪到媽媽來戰鬥了,就像剛剛她答應孩子的,天塌下來高個的頂上,這前頭還有她,哪用得著個孩子去衝鋒陷陣,她回頭看了看緊緊抓著被角還在酣睡著的孩子,露出了個帶著些戰意的笑。
她先是拿起了從家裡順來的膝上型電腦,酒店這是有wifi的,這也是她在一開始就制定好的戰略,她之前可是肉痛的從008那高價購入了高階駭客技術這樣的黑科技。
還好目前對於她的積分來說,那些非技能類的產品都不算貴,例如像什麼'隱身攝像頭'這樣的時限用品,更是便宜。
前頭單靜秋在接待室的那一場痛哭可不只是為了賣慘,她偷偷地在西山學院的接待室放出了兩個隱身攝像頭,這可是自帶定位功能的,她事先定位好了監閉室也就是小黑屋,還有電擊治療室。
原本她還擔心等錄到了也許又有孩子受傷了,可到了那,她這麼粗略的一看,也許是為了防備這些孩子偷跑、自產,這西山學院裡的監控攝像頭倒是佈置得異常的完善,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到處都是。
嘿,她還要謝謝西山學院一下了,謝謝他們幫著她送他們上路。
單靜秋開啟電腦,連上網路,先迅速地設定好加強版的防火牆,隱蔽程式碼,便潛入西山學院的網路節點那迅速地操作了起來,只是在操作過程中,她忍不住時不時地露出了厭惡、憤怒的眼神。
這群人渣,真應該一起下地獄去!
哪怕只是看著監控裡留存的影片,她都想要作嘔,那些人在畫面裡的一言一行幾乎是令人髮指,顫抖著手擷取著影片的片段,她的眼神越發地冷,默默地叫出了008,狠狠地兌換了一堆東西。
……
馬丁寧是一個普通的白領,畢業以後她便到城市裡的一家普通的公司做著朝九晚五的工作,每天上班的時候都摸摸魚,準點打卡。
今天才五點,她就要下班了,收拾著東西她習慣性地拿起手機點開了微博,可這app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