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監控的角度不太好,只拍到一個站在那一動不動的男孩,馬丁寧皺著眉想關,卻看到那男孩被不知道從哪出伸出的腿一把踹倒,那隻腿穿著皮鞋,往那男孩身上就是重重一踏,直接踹在了腰上,腳一抬起撩起了一段男孩一段衣服,然後螢幕外突然出現了一根不算短的棍子,往那男孩身上就要甩去。
馬丁寧立刻按住了暫停,不敢再看,冷汗涔涔——剛剛那男孩被踹下去時掀開了肚子上的衣服,露出了肚子上的三點痣,這痣馬丁寧很熟悉,堂弟馬華身上正有著這樣的三顆黑痣。
堂弟和她關係很好,她老是拿著這三個大痣取笑堂弟,二伯父他們也在飯桌上說過,為了避免什麼黑色素瘤,以後要帶堂弟去把這痣割掉……而且那男孩除了身形要瘦些,馬丁甯越看越覺得有些熟悉。
她腦子中的燈忽然亮起,這西山學院,不就是半個月前伯父和伯母在家族群裡說的,打算要把堂弟送去學習的地方嗎?不對,那時候二伯父就說……馬上就要送去了,這幾周來,堂弟也沒和她發資訊,她只以為堂弟是被送去什麼上學時收手機的封閉學院,沒多想,可現在……
腦海中那個雖然讀書成績不太好,但是總是對著她單純地笑著的堂弟和監控裡躺在地上正要被棍子抽的那瘦弱男孩混雜在一起,反覆交錯,讓她臉色泛白了起來。
她顫抖著往外跑,手裡飛速地打著電話:“喂,二伯嗎?我是丁寧,你上回說,你們把阿華送去哪唸書了?”
電話那頭傳來爽朗的中年男人聲音:“怎麼啦,丁寧?你堂弟他我們送去那個西山學院啦!等寒暑假就可以回來,那兒聽說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