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些什麼應該、必須之類不像話的說法。
趙志勇嗓門還算挺大,隔著手機單靜秋也能聽到,更別說強化了武力後不僅僅是力氣連聽力也好了許多,所以趙志勇說的那些話她每一句都聽了進去,她也能清楚地看到此時趙千千被說得把嘴唇都咬出血的樣子。
單靜秋沒忍住,雖說她向來尊重女兒,可她一點也不想尊重趙志勇,她一把從女兒那邊捉過電話,往自己耳朵上一放,不給千千反抗的機會。
“哎喲,我還以為是誰呢!前夫你好啊,最近我聽人說你怎麼靠分給別人的女兒賺了大錢呢?”她話就這麼頂了出去,要知道這千千在離婚時便是分給了原身,那時接近成年,趙志勇便也沒給過生活費。
“你胡說些什麼!”他被撕下臉皮般難堪了起來。
單靜秋言笑晏晏:“我沒有說什麼呀,我只是見不得有的人全家就像吸血鬼一樣攀著個人就要往死裡頭吸血,這封建王朝的時候人賣女求榮的不就是這樣嗎?我說你盡學那些不好的,你怎麼不學學那些賣身葬父的呢?等你死一死你女兒沒準為了給你買陵墓還真同意你的建議了呢!”
“誒,前夫,你說我說得對嗎?”
趙志勇氣急敗壞:“你個老師怎麼說些不三不四的話,你居然還詛咒我,你才賣女求榮,這蔡澤條件不好嗎?我女兒難道非得找個窮光蛋不成?”
“不好意思啊,我現在退休了,就是個每天跳跳舞的大媽,還真不是什麼老師,而且聽過一句俗話嗎?”
“什麼?”趙志勇下意識地問了出來。
“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呀,這句話不知道你聽過沒聽過?”隔著電話都能聽到單靜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