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他忍不住地便不屑的點了點頭,“成,離婚就離婚,我還不差女人!”說完話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出了家門的他,只留下一聲甩門的聲音嚇得這房子中的兩母女又是一震。
滕媽媽似乎是力竭般地頹然坐在了地上,她不知道自己是哪裡來的勇氣,可卻在說了這一切後又是惶恐又是如釋重負,忽地身後的滕香玲伸出手緊緊地抱住了她:“媽媽……離婚,是不是以後就見不到爸爸了?”
滕媽媽有些愧疚,小心翼翼地抓住了女兒的小手:“對不起玲玲,媽媽是真的害怕了,我怕你爸爸以後會像是對門的喻叔叔一樣傷害到你……”
她還沒說完,卻被女兒的話打斷了,滕香玲將腦袋抵在媽媽的背上,任憑眼淚沾溼了媽媽的衣裳:“媽媽,真好,以後,我們就可以不要再見到爸爸了對不對?……真的,太好了。”
聽完女兒的話,滕媽媽終於是跟著在前面哭彎了腰,她到底苦撐著讓自家女兒吃了多少苦頭啊,還好,她現在終於想明白了。
……
“李警官,就在這簽字離婚是吧?”喻一浩很是不耐煩地打量著周圍,很是鬱悶,不明白為什麼出來籤個字李警官還要他帶著口罩帶著帽子。
李警官毫不客氣地壓了壓喻一浩,沒給好臉色:“你現在還是拘留犯人,配合一點!等手續辦結完了之後,單靜秋便會給你諒解書。”
他當然不想讓喻一浩這麼早發現,這一個禮拜來,喻一浩可是b城裡人人喊打的風雲人物,畢竟不是誰都能讓b城電視臺和b城晚報連播報一個禮拜的,電視臺和報社已經分別從當初兩家周邊的鄰居、甚至早些時候合作伙伴各方各面的採訪到了喻一浩的風評,也許是他平時不會做人,倒是沒一個說他好話的。
現在就他這樣,好賭、打老婆、打兒子、甚至差點殺人的人,估計被人認出來了都要被人丟臭雞蛋。
不過李警官也有些黯然,新聞播出後,一下因為家暴報警的人多了好幾起,他一方面有些慶幸,也許這一次報警就救了一個人,可另一方面又有些遺憾,如果能更早些宣傳,沒準喻家的這起案子都不至於此。
他將喻一浩銬在了旁邊的欄杆上,便去裡面跟辦事人員溝通,他今天也是越了權,按說喻一浩這種情況不能出來,可法理不外乎人情,他和市裡頭領導申請過了,喻一浩的事件鬧得挺大,連市裡的領導也看不過眼,直接把這次的戶口變更和離婚證辦理都開了綠燈,一路暢通。
“李警官。”他聽到身後有人喊他,一回身看到的便是單靜秋,她穿著簡單的衣服,是短袖,坦坦蕩蕩地把一手的傷痕露了出來,臉上的笑容似乎挺明媚,他忙快步走了過去,將手頭的證件遞給了對方,“阿澤呢?”
單靜秋低聲笑了笑,她衝著李警官笑彎了眼:“阿澤在外頭呢,我和我朋友還有她的女兒,打算一起到外地去生活,可能以後都會很少回來了,真的要謝謝您的幫忙。”她深深地衝著李警官鞠了一個躬,好半天都沒起來。
李警官好不容易才要對方站直,臉上染了不自在的紅色,他從兜裡拿出了一個信封,裡面都是一些零碎的錢:“你前頭也和我說過,這是我們警局、還有報社那邊捐的錢,你放心,我知道你不喜歡佔便宜,裡頭的錢不多,就當是我們給阿澤的教育基金吧!”他怕對方推拒,補充了一句,“你要是真不好意思,就等以後,以後有錢了,多在這幫點其他人。”
他說完話便看著對面的單靜秋又笑了,這時候的他並不知道他的這句話,給這座城市中許多人帶來了如何的改變。
單靜秋伸出手將寫好的諒解信遞給了李警官,也沒客氣便說了聲謝謝就將那包錢收了進來,她倒也不是缺,只是不忍心拒絕這份誠摯的心意。
李警官絮絮叨叨地說了起來:“有了這個諒解書,差不多再過半個月我們就要把喻一浩放出來了,你們儘早離開,知道嗎?到時候就別回來了,人生要繼續往前看。”常年說雞湯的人,說起人生道理來一套接一套。
“你放心,我們買了下午的車票,下午就走。”
“那就好,那就好,快去吧,我還得回去裡面帶喻一浩回拘留所呢!”李警官揮了揮手示意單靜秋離開,便遠遠地看著對面的女人轉身離開,他站了很久,有些訝異地是出現在單靜秋身邊的是另一道女人的身影,那女人一手牽著一個孩子,遠遠看兩孩子身高倒是差不多,要他忍不住地想起了在單靜秋快出院時來醫院看過她的那個單靜秋的鄰居,他忍不住嘆氣,都是可憐人。
這次案子結了,他只想回家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