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憤怒席捲了他的心,他知道,如果今天他不把眼前這個女人打服了,以後他就找不著地方拿錢了,不行,他不能接受這些,他還需要本金,他還打算翻本。
他踉踉蹌蹌地跑到了門外,一把把家中的鐵門甩上,生怕對方跑了,而後左顧右盼,終於眼神一亮,他竄進了廚房,直接從案板旁拿了一根刀,他將刀柄抓得緊緊,直接又奔回了那間房,他高舉著刀,神色瘋狂地對那正抱著孩子安撫的女人大喊:“你知道怕了嗎?你知道了嗎?”
可那臭表子不理他,只是用那種要他分外厭惡的眼神冷冷地看著他,他看著那女人似乎大腦都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有這一股似乎無窮無盡的憤怒支撐著他,他的手很穩,笑得很大:“你不怕是吧?你說我不是男人,說我沒有血性,我今天就讓你看看,這個家做主的到底是誰!”喻一浩瘋了般地大吼著,拿起了刀衝著那女人便是一刀。
單靜秋微微一閃躲,要那刀直接從背部劃過,她能感覺到這具身體血液流出的感覺,可她依舊沒有叫痛,反而又露出了似有似無的笑容,她回過身,單手抓住了那刀背,只是由於對方力氣太猛,手上還是受了一點傷,她回過身,往那男人肩膀上也是一刀,當然,這一刀可不會讓這男人斷手斷腳,也不會讓這男人有什麼性命之憂,只會讓這男人吃疼。
而這忽如其來的疼痛終於喚醒了喻一浩,他往肩頭一抹,抹到的全是粘膩,這要他忍不住驚愕地鬆開了刀,只見他手一鬆,這刀子就要往單靜秋落,單靜秋下意識地把用手背一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