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
阿花的父母由於種種原因,將弟妹三人丟在了我的身邊,我真正意義上的變成了又當爹又當媽,還要承擔家庭的一切開支,我曾經覺得,這是我的責任,老實說,我總覺得地球沒了我就轉不動,因為他們都還小,也都還不懂事,所以真的很辛苦。
工作壓力很大,每天回去和他們溝通幾乎都是從好好聊一聊到單方面批評結束,有一段時間我真的覺得自己在走鋼絲,好像隨時會掉下去。
後來事情的轉機發生於,我發覺他們在背後議論我,也不能說議論,就是不那麼的接納我,其實我自己換位思考,我在讀書的時候,對於父母天天叫我不許玩耍,只能讀書,也很多意見,可改變位置的時候,我卻接受不太了,情緒有些失控,過年的時候,是一個人過的,這應該是我這輩子印象最深刻的一個春節啦。
後來我們冷戰了整整近八個月,是的,我一次都沒有理會過他們,我忽然覺得輕鬆,可另一方面卻又覺得愧疚,在這裡我真的只能說人和人不一樣,有的人生來就是勞碌命,生來就是愛操心,我從小就管人,管久了,也就習慣了,一直到最近,我們才重新稍微和好,走在了一起,當然破碎的感情,在這樣的冷戰後,已經很難恢復到從前。
其實那時候最傷心的,不是辛苦,而是辛苦沒有感情上的回報,我變得極其渴望被愛、極其渴望被尊重,因為潛意識你會覺得,你就算付出一切,也不會有人珍惜你的付出。
包括大家在文下說的一些長輩,事實上如果身邊的人給他們一點愛,一點理解,大多不會走到歇斯底里的地步!這是真的,希望大家身邊真的有這種傻瓜的時候,給他一點尊重,給她一點愛,讓她有自尊的付出,感覺自己並不是單方面的傻瓜!
當然,大家不用擔心我,我現在已經很ok啦!》
第185章 被遺忘的自我犧牲者(五)
s城; 風華小區。
這是一套不大不小的套房,翻新過; 裝修倒不太過時,單靜秋正站在裡頭兢兢業業地準備著晚飯; 飯菜的香氣從廚房傳出,要人只是這麼一聞便覺得飢腸轆轆。
單靜秋拿著一盤子剛做好的菜從廚房中款款走出,她微微抬眼打量了下上頭顯示已經是五點十分的時鐘; 心裡頭有些擔心; 拿起手機剛要打電話,門口那就傳來了開鎖的動靜。
“媽; 我們回來了。”盧冠傑走在了前頭; 黑色的西裝早就被他脫下,隨意地搭在手臂上頭,後背揹著倆個書包,一個是淺藍色的,一個是粉紅色; 看起來都怪沉; 出門前還梳得整整齊齊的頭髮現在早就有些凌亂; 額頭上全是細小的汗珠。
跟在後面的盧星然和盧玉然倒是蹦蹦跳跳、嘰嘰喳喳地聊著天; 絲毫沒覺得辛苦,一進門就歡天喜地地喊了起來:“外婆; 我們來啦。”他們倆不約而同地蹭到了外婆旁邊,單靜秋也很配合,笑吟吟地拍了拍他們的腦袋; 一下掀開桌子上還蓋著的菜鬥,露出了下頭五顏六色的菜,其中還有最受孩子歡迎的炸雞塊、炸薯條這樣的東西,哪怕是素來乖巧可愛的玉然,也在徵求了外婆的同意後,帶著弟弟跑進廚房洗了個手,便大快朵頤了起來。
單靜秋脫下圍裙,掛回廚房,她好奇地打量了下女婿,有些關心地問:“冠傑,你們怎麼回來的,怎麼搞得流這麼多汗,來,快進來吹吹風。”
盧冠傑還沒有回答呢,星然便學會了搶答,他高高地舉起了沒拿著炸雞的手:“我知道我知道,我們是做摩托車回來的,嘟嘟嘟,一下就到家啦!”
“摩托車?”單靜秋皺了皺眉,看向有些心虛的女婿,倒是也不好在孩子面前說什麼,只得無奈地點了點頭,“冠傑,下次小心點,這幾年新聞裡頭都在報呢,說這個載客摩托車經常出事故什麼的,而且人員流動也比較大,咱們家倆小孩都比較小……最好還是不要做。”
她怕女婿尷尬,也連忙轉移話題:“來來來,冠傑,你也來吃,嚐嚐我的手藝,等等吃完了休息一下,還得帶星然去補習班呢!”
既然岳母給了臺階下,盧冠傑自是走了過來,他幫著把岳母、孩子和自己的飯都打了,便也準備一家人開始吃飯,可還沒吃兩口,他忽然皺緊了眉頭。
盧玉然年紀大些,用筷子已經用得很好,吃起飯菜來一口接著一口,吃得雖然慢,可也不太挑剔,可星然就不一樣了,他滿眼睛裡頭都是那些新鮮菜色,什麼炸的、烤的、香的、辣的,全都是他的最愛,至於什麼青菜、湯湯水水的,他則看都不看一眼,哪怕是眼前的那碗白飯,他都興趣寥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