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會拒絕,這讓吳誠毅和吳夏梔兩父女,既是難過,又有所準備。
可他們都沒想過,這一切來得這麼快。
吳誠毅坐在沙發上皺著眉頭,他漸漸將一部分公司的核心工作轉移到女兒身上,選擇退居二線,做穩定全域性的工作,近來時常在家,所以第一瞬間就發現了小秋的消失,他無力責備家裡阿姨出門倒垃圾沒把門帶上,因為他知道,如果小秋想走,只會是自己想走。
“對不起。”他嘆著氣道了聲歉,心中很是難過,可卻難以流露出來,小秋自打十幾年前被女兒抱回來開始,就像這個家中的一份子,他陪伴小秋的時間比女兒要多些,可女兒對小秋的執著他也同樣看在眼裡。
吳夏梔捂著臉,掉著眼淚,好半天才看著爸爸,淚眼漣漣地便說:“爸,我知道小秋在哪。”她能看見爸爸看過來的不解眼神,她衝著他勉強笑笑,然後在丈夫的陪伴下一步一步地走下了樓。
也許是冥冥之中有什麼在作祟,她有一種莫名而生的預感,她知道,小秋會在那。
她帶著同樣一臉茫然地聶行風和爸爸,一路在小區裡拐來拐去,十幾年過去了,曾經在b城數一數二的王牌小區現在依舊憑藉物業公司的力量保持著良好的綠化,只是有些植物已經換了一輪又一輪,她很鎮定的往前走著,分明已經過去了這些年頭,她還可以一下走到她想去的地方。
“到了。”吳夏梔站定,前頭是一階小小的臺階,旁邊綠化很好,茂密的植株種植在那,看起來鬱鬱蔥蔥。
吳誠毅有些憂心的看著女兒,他知道這孩子對於生離死別比別人要更執著一些,生怕夏梔因為小秋的死影響情緒:“這?”
吳夏梔笑著點點頭,然後一步越過兩邊的植株,站定在那片草地之間。
啊,找到了。
她笑著笑著,便哭了起來,眼淚漸漸地模糊了所有的視線,那條黃色的狗,靜悄悄地躺在那地上,絲毫沒有往日的活力和動作,甚至連汪地一聲,都不會再叫出。
她狼狽的伸出手,捂著臉,聳著肩,終於是嚎啕大哭了起來,痛徹心扉的情緒不斷奔上,要她跟著發起了抖,若不是丈夫在她身後堅定地做著她的支撐,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