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為母守孝三年,才剛出孝。”
單闊眉頭緊鎖,只覺得連胃裡都在折騰地翻湧著,他也見過後宮女人爭寵,但無論是他還是父皇都沒有廣納後宮的習慣,現在見到這頭回見識的“招數”倒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這些字裡行間哪一個字哪一句話不是滿懷情意?
無時不刻地提醒著容六回憶起他們當初花前月下、相約久久,尤其是想到連現在還小的外甥都被這位辛秀娘拿來說,單闊便愈發氣得厲害。
這幾個人,是當皇家於無物嗎?
一個自己求的婚,不認,一個知道別人結了婚,不走,好好的一個大家閨秀,何苦做這種雞鳴狗盜之事?竊人之夫就不算竊了?
倒真是天生一對,但倒也別來糟蹋他的寶貝妹妹!
“皇上……我還有一事……”暗一在心底暗暗叫苦,跟了皇上那麼多年,他什麼時候氣得厲害什麼時候情緒和緩他早就看得分明,現在皇上只是面上和緩,心裡指不準是怎樣地波浪滔天,如果可以他恨不得一句話不說,可哪知道這些事情要嘛那麼久一個字都沒有調查出來,要嘛就像此刻,一調查便全部拔出了坑。
“何事?”單闊控制了下自己的情緒,看來是還有比這事情更厲害的事情。
暗一隻是看著腳下,說了起來:“我們那日發現容震到容六的屋子內談話,恰好那時容九正在屋子旁邊,便尋了個地方,聽了聽他們裡頭的話。”
“你說。”
暗一描述起了那天的場景。
容震到了容六的房屋中,沒敲門便走了進去。
“六郎,爺爺有些事情要說。”容震早就把容六定為未來的繼承人,對於家裡發生的這些事情均要同他一起思考對策,這樣他未來方才敢把容家傳承給他,畢竟哪有哪個繼承人對家中的大大小小一無所知的。
“再過段時日,你大伯、二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