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就這樣,大同村最初的“婦聯”就這麼落了地,一開始,那只是為了讓村子裡的那些日子苦得沒個頭的女人有個訴說的口,卻漸漸地越辦越興盛了起來。
單靜秋剛走進屋子,便是一陣鼓掌,看著下面滿當當地人她還是控制不住心中想扶額的心,畢竟看見這堆嗑著瓜子上課的女人,她還是一點也不習慣。
但人的潛力是無限的,她也沒想過自己憑藉一個未婚未育的原始身份就這麼開始對全村女人開始了教學。
她習慣性的拍了拍掌,一聽拍掌聲剛剛還稀里嘩啦的細小聲音便也全然不見,平日裡碎嘴最嘮叨的婆娘都閉上了嘴,用最真摯地眼神看向了單靜秋:“今天咱們呢,不講課、不講道理,咱們來分享一下別人的故事,大家都可以聽聽這個故事,聽完後,咱們都來說說感想。”
她用眼神示意同樣在下面的呂翠花,便也坐在下面用支援的眼光看著她。
呂翠花心跳得飛快,她只上過掃盲班,只會寫她家幾口人的名字,她還沒想過自己居然有給人家上課的機會,囁嚅著嘴唇看著下面烏泱泱地人頭心跳如雷,暈眩得厲害,半天說不出話,卻又在和坐在下面支援地看著自己的單靜秋對上眼的那瞬間放下了心,寫滿了安定。
“大家好,我是呂翠花。”第一個字吐出,剩下的話便也如流水般潺潺而出了,呂翠花定神便開始說了起來:“你們應該也都認識我,我家那口子是李同興,今天我要和大家分享的是關於我的故事……”
本以為會羞恥得難以啟齒的話,卻一字一句流淌而出,畢竟那時發生的每一件事都刻在心裡,沒齒難忘。
“我呢,有另外個名字,叫做四妮她娘,為什麼呢?因為我生了四個女兒,大妮子、二妮子、三妮子、四妮子,我也從大妮她娘變成了四妮她娘,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