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小女兒出息了絕對不給她半點好臉色。
單靜秋被孫金花逗笑了:“媽,您現在不用下地幹活,建軍能上縣城裡讀書,杏花能什麼都不幹,你以為是咱爸一個人幹活全家吃喝嗎?”
她斬釘截鐵:“那是我們一家子、建黨一家子天天下田做事養著你的兩個不幹事的孩子!”
說別的還能忍,說到自個寶貝兒子女兒頭上,孫金花忍不了了:“你給我閉嘴,有的你說自家小叔小姑的?他們是以後有大出息的!要你多嘴?以後也輪不到你享他們的福!”
她倒是情真意切的這麼認為,畢竟在她看來要不是有自家建黨杏花的出生,哪裡能過上現在的日子,更別提以後他倆可是會有大出息的!
看著她冥頑不靈的樣子,單靜秋為自己居然奇思異想,想要和這人講道理無奈了。
這孫金花就是認了死理,她就認準了建黨、杏花才會有出息,至於其他孩子家的付出,她就像眼睛被糊住了一樣半點兒都看不到。
她就不該和她多說。
單靜秋盤起手,瞅著現在氣得叉腰跳腳的孫金花說起了話:“媽,建國為什麼沒的,你知道我也知道,他這回帶回來的東西你得都給我,還有,我知道你去找那和建國一起去的倒爺要賠錢了,那也給我拿來。”
孫金花快氣死了:“你想得美,你給我滾出我們家!你去舉報啊!你去舉報啊!老孃不怕你!”
單靜秋很冷靜,摟住她輕輕地扶到旁邊的床上坐好,當然孫金花肯定不願意順著她的意,可哪裡頂得過一身蠻力,便被這麼硬生生地安置好了。
把觀眾安排好,接下來就要開始表演了。
單靜秋早看上了堆疊在孫金花屋子角落裡的木櫃子,已經破舊得厲害,現在是用來敞著口放些雜物,蓋子都掉到了一邊。
她就這麼走過去,輕輕地把蓋子就這麼提了過來,孫金花沒反應過來,只是這麼狐疑地看著走來走去的自己。她露出了笑,把蓋子提高就是這麼一捏,這蓋子瞬間就破裂開來,“媽,您剛說啥來著?”
“我可能是因為最近建國沒了心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