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適勉強也不會幸福的呀……”
“于慧。”單靜秋笑得厲害,“你說得好像你是新的何太太一樣,我怎麼沒聽說何向前討新老婆的事情呢?”
她聲音輕飄飄,可一字一句就像砸在於慧的心頭一樣。
于慧恨極,表情不禁有些猙獰,旁邊跟著的太太團們忍不住退開了點,她們是知道這些破爛事的,可現在她們還不能得罪于慧,誰知道她會搬弄點什麼,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于慧在聽說何向前離婚開始,便以為自己能上位,可離了婚的他,就像撒歡的野馬,她根本管也管不住,事實上,她原本也從未擁有過能束縛住何向前的那根韁繩。明明手拿著于越這張王牌,試圖用溫柔鄉要個名分的她,卻愕然地發現了何向前的薄情。
她從未見過他如此冷漠的樣子,正應了那句老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現在可以過明路了,反而失去了偷情的快感,何向前對她的感情迅速冷卻。
他說,要錢,他給,想要名分,等他想了再說。說兒子?他可真不缺人上趕著替他生兒子。
于慧怕了,自大學感受到被包養的自在後,她再也沒有去工作過,就靠纏著何向前拿零花,現在何向前這意思是,如果她再繼續纏著非要貪圖點什麼,那也許她就要一無所有了,不只是這樣,就連兒子,也有可能被徹底地趕出何氏。
在於越的乞求之下,于慧選擇了妥協。
她苦中作樂,現在何向前錢多了,給她的也多了,兒子也進入何氏總部了,反正有錢就好,只要出門就有一群聽聞訊息的人機靈地奉承她,哄著她,這樣的日子倒也不太差。
她一次也沒有想過,事實上以她當年的學歷,如果她好好的奮鬥,也許再怎麼樣也不會過得太差,她只是默默地習慣了仰人鼻息,靠人過活,失去了自立的能力。
于慧口不擇言;“我再怎麼樣,也沒有被人連兒子一起掃地出門吧!”在她看來,怎麼會有人不因為這個羞愧呢?這可是天崩地裂的倒黴事。
“你要明白,不是世界都繞著何向前轉,你就沒有想過,不是人人都想要他?都把他當回事?”
“這不可能!”認定了單靜秋是死要面子後,于慧的心反倒得到了安慰,她過不好,可有人比她過得更不好!她就不相信,離了男人,帶著兒子被掃地出門,聽說半點何家財產都沒分到的單靜秋會過得好。
不過這也不怪她,誰叫她剛認識單靜秋的時候,單氏的底氣確實稍微不足,畢竟那時就開始往高新技術發展的企業並不多,一開始還是走了點彎路,可她在跟了何向前後,就像被養起來的金絲雀,一次都沒有關注過外面的場景,她哪裡會知道今非昔比,十多年前開始單氏便已經遠比何氏發展得好了。
單靜秋瞥了她一眼,都不想和這個認不清形勢的人多做牽扯,于慧和何向前啊,倒是天生一對。
她頭都不回,進了店裡便開始挑,店員是受過專業培訓的,才不會因為這些事兒走神,緊緊地跟著他們的vip客戶,一路介紹。
單靜秋很是隨意,手指劃過衣櫃,只是在看到一些衣服時停下手,示意跟在身後的店員做個記錄,走馬觀花一遍沒個幾分鐘便通通看完。
于慧冷眼看著單靜秋好像隨便挑挑揀揀的模樣,心裡暗暗不屑,就會嘴硬,現在沒錢像以前一樣愛買什麼就買什麼了吧?還逞強。
她笑著湊了過去,絲毫不顧剛剛兩人才發生了衝突,言語親暱:“靜秋是不是喜歡這些衣服,要不要我買來送給你呀?不過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眼光老是湊到一起去。”她言下之意指的正是何向前,她還就非得刺激對方一下。
于慧完全沒注意到旁邊的店員帶著些許震驚的神色,從包裡拿出了何向前給的卡,送到店員手上:“剛剛那幾件,給我和靜秋都包一份按照我們的尺碼。”說完便抬起下巴看向旁邊的單靜秋,得意至極。
看,她再傲氣現在還不是連挑個衣服都選來選去,還不如自己呢。
“不用了,這些我不喜歡,你喜歡你就買,不需要幫我。”
于慧沒想到對方居然還在逞強,故作無奈地聳了聳肩膀,嬌笑著道:“好吧好吧,那我可就自己買了。”便用自己略帶不屑的小眼神看向對方。
店員讓旁邊的小妹拿著于慧的卡去買單並打包衣服,可人卻一動不動,還是跟在單靜秋的身邊。
于慧真是被這些小店員的不識相氣壞了,到底誰才是大顧客她們難道沒點眼色嗎?不懂得顧客至上嗎?一個連買個衣服都要挑來挑去的,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