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瑜的臉立馬火燒,明白他指得是什麼。
“還沒有。”阮明瑜縮排了被窩,翻個身背對他。
沈豫北皺了皺眉,“怎麼還沒走。”
說話間,他的手已經直接摸到阮明瑜那裡,隔著褲子摸到了衛生巾的形狀,心裡火燒火燎的焦躁,嘴裡更是連罵了兩句髒話。
阮明瑜則是一陣氣血衝大腦,忍住翻白眼的衝動,把不安分的手開啟,同時沒好聲道,“就算走了我也不想跟你那個。”
不是阮明瑜矯情,而是做那種事對她而言實在不好受,沈豫北僅有的兩次都很粗魯,弄得她很疼,恕她反應慢,實在感受不到其中欲。仙欲。死的樂趣,只有無休止的火辣辣的疼痛感。
既然做那個是受罪,傻子才會上趕想著去做第三次。
可惜阮明瑜的一句實話,聽在沈豫北耳中就變了味,把人強制性的翻了過來面對他,陰著臉道,“你什麼意思。”
阮明瑜最煩他陰晴不定,道,“就是字面意思,我太難受了,不想跟你做。。。”
聞言,沈豫北的表情有些古怪,盯著阮明瑜,似在打量她說話真假。雖然他有潔癖,在兩。性。關係上不亂來,但至今為止還沒有人敢質疑過他的能力,她這是什麼意思,是滿足不了她了?
阮明瑜不大瞭解男人,更不會了解男人在那方面的執拗,尤其是像沈豫北這樣要面子的男人,怎麼可能允許這種事發生。既然難受,那必然是要做到不難受為止。
思及此,沈豫北捏住阮明瑜的下巴,將她的臉轉向他,一字一句道,“想不想做由不得你,我既然娶了你,不玩豈不可惜了。”
玩這個字對阮明瑜來說,那就是形容妓。女的,頓時讓她惱羞成怒,撇開臉,兩手掙扎推沈豫北下去,“我不想跟你睡一塊,你回自己床上。”
沈豫北臉色陰的可怕,盯了阮明瑜片刻,一言不發下了床。阮明瑜以為他會回自己的床上,哪知道他是穿了大衣往外走。
砰得一聲甩門上把阮明瑜嚇得心裡咯噔一下,怔怔看了眼緊關的門,裹緊了身上的被子,好半天才閉上眼。
隔日天不亮阮明瑜就醒了,翻了個身朝外,然後就看到了沈豫北,昨夜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側躺在他的床鋪上,還在沉睡中。
阮明瑜輕手輕腳下了床,端著洗漱用品去公用洗漱間洗漱,這個時間福利院還很安靜,阮明瑜在洗漱間碰見了梁源。
“明瑜媽媽。”梁源笑嘻嘻的喊了她一聲。
阮明瑜笑了,“你起這麼早做什麼?”
聞言,梁源歡喜道,“昨晚跟院長媽媽說了,我今天回家去看我爺爺。”
梁源的事,阮明瑜聽院長提過,他母親跟人跑了之後,父親再婚,梁源一直跟著爺爺奶奶過,直到奶奶過世,本就患病的爺爺無力照看他,才把他送到福利院。
“你爺爺家離這遠嗎?”
梁源擺擺手,“不算遠,我走過去大概要一個小時,我爺爺家在離鎮上不遠的一個村裡。”
阮明瑜想了想道,“你一個人行不行啊,我跟你一塊吧。”
黔南多山,說是走一個小時,等於是爬一個小時的山路,梁源這種情況,走山路還是有些困難。
阮明瑜又道,“就當是我跟你一塊出去玩玩。”
梁源猶豫了下,隨後點頭,“嗯,那我們洗漱完之後就出發吧!”
跟梁源出門前,阮明瑜思量了下,給沈豫北發了條簡訊,告訴他一聲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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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河鎮在半山腰的平原上,它下管的村莊都很散,甚至一個村的兩戶人家之間都距離很遠,梁源在前面帶路,邊走邊跟阮明瑜介紹本地風貌。
“我中學就在那兒上的。”梁源指指不遠處的紅旗。
阮明瑜道,“依你的年紀,現在該上高中了吧。”
梁源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我學習成績差,沒考上高中,院長媽媽讓我復讀,但我想自己也不是讀書那塊料,索性就不念了。”
阮明瑜笑著安撫他,“沒事,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總有你擅長的東西。”
梁源眼睛亮晶晶的,“我想當廚師!我可以單腳著地站半天!”
說著,他又有些失落,“可是不知道有沒有人願意招我這樣的。”
阮明瑜拍拍他的肩膀,鼓勵他,“你都沒試呢,怎麼就下結論了?搞不好你以後會是個大廚師呢!”
梁源嘿嘿笑了,帶阮明瑜往山上走,“翻過這個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