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可以出來了。”
過了一會,鬱老祖、龐氏、鬱桂舟依次出來了。
鬱當家把東西朝一邊一放,幾人走了過去,就像是把高家人給圍在了中間一般。大管事見先前一直愛理不理他們一行的村長笑嘻嘻的跟鬱家人打著招呼:“喲,鬱老爺,鬱老夫人,你們瞧,如今這些狂徒也真是大膽,什麼髒的臭的也敢上門鬧,還當我們是吃素的不成。”
高家人:“……”
說他們是髒的臭的?
還沒等他們發怒,鬱當家一改莽夫形象,高聲闊論起來:“村長,還是你行,這不,就是幾隻活蹦亂跳的耗子,只要咱們齊心協力,也只是能甕中捉鱉的。”
高家人:“……”
又罵他們是耗子?
一旁的村民們已經七嘴八舌的說開了:
“瞧瞧他們先前那副神氣的樣子,還不是滿身的臭味,還看不起咱,也不瞅瞅自個兒。”
“可不,耀武揚威的,你瞅我這詞用得如何?”
“我也來說一個,我也來說一個,叫,叫……”
“自以為是。”
“你搶我的詞幹啥?”
“秀才公教的,人人都能學,你自己半天說不出來……”
被羞辱,被無視的高家人終於怒了,連自認能忍的大管事都沉了臉,高聲問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人群裡有人桀桀怪笑兩聲:“什麼意思你看不出來啊?”
大管事當然看出來了,這謝家村的村長對他們愛理不理的,對這鬱家人卻不做痕跡的討好著,他雖是大管事,但也是個下人,這些東西,同出一門。
最終,他只得面對起了鬱家人,眼裡還帶著深深的忌憚,但他熟悉所謂見人三分笑,哪怕是對著敵人也是如此,他拱手笑了起來:“鬱老爺,鬱老婦人,還有鬱大爺,多日不見,諸位可好?”
“沒了你們這群噁心人的,自然好,”鬱當家搶先說了出來。
大管事毫不介意他的態度,笑著說道:“咱們兩家都是姻親,何必鬧得如此,不如找個地方好生說道說道,諸位看如何?”
鬱老祖也笑著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