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樁對兩家都有好處的親事,很快便過了禮,下了聘,在距離提親幾月後,鬱繡便被抬進了高家,誰知,那高家打的主意根本不是要讓鬱繡生個帶著讀書人家的好苗子,當日那來迎親的高家少爺,也並非是鬱繡要嫁的人。
而是一個躺在床上歪歪扭扭的五公子高峰。
高峰的名字,除了高家人和伺候的下人外,外頭少有人提及,因為這位五公子在數年前因貪玩所致,從一匹高頭大馬上掉了下來,摔斷了腿,從此以後就只能坐在輪椅上了,也因此,高峰性情大變,少時還有幾分貪玩,大時性情就更喜怒無常,高夫人這個親孃想了無數法子,都沒讓人緩過了勁,也不知他哪兒去學了些折磨人的法子,伺候他的幾個丫頭被嚇得膽戰心驚的,為此高夫人只得想著,給他娶一門媳婦來壓壓。
而鬱繡也在這時進入了高夫人的眼。
鬱家三房在淮南開書院,本是十分有名望的,但恰逢受大房連累,書院也開不下去了,好在因著平日裡的幾分人脈交情,倒是沒受什麼大難,但看樣子也是翻不了身的。
高夫人不敢把主意打在三房正正經經的閨女身上,但對這個投靠鬱家三房的二房閨女就輕視了許多。
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她自然怕鬱家三房跟高家撕破臉皮,但幾個老老幼幼的隔房家的閨女,就算出了什麼事,只要面上過得去,三房還能為此撕破臉?
就如同他們高家,幾房人,光是主子就是幾十號,誰又那個閒心去搭理別人的閒事不成?
鬱繡嫁進了高家,在洞房花燭時,才知道了這一出圈套,她也是有骨氣的,轉身就想走,不過連院子都沒出就被高峰的人給抓了回來,當夜,鬱繡被高峰狠狠的收拾了一番,第二日露出的手臂上都有著青紫的痕跡。
她被丫頭扶著去敬茶時,高夫人還淡淡的勸她要想開,只要她給五兒生下了骨血,自然有的是好日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