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錯了。”
“既然知道外邊不太平那還用自己當誘餌?”鬱言瞪了瞪他; 碎碎念著:“當誘餌就算了,也不知道在暗處多埋伏點人,就帶著幾個護衛府裡的過去有什麼用,好在那些賊子狗急跳牆,召集的也多是烏合之眾,否則啊……”
亡山四大縣,郡縣,福縣,陳縣、原縣,這四個縣下賊子甚多,在那郡縣和福縣處,分別逮住了摩雲峰上的首領黃牙和朱雀峰上的首領福二。
這其中,黃牙落腳在郡縣下莊鎮黃村,險些讓他溜走,而那福二則是福縣的一方大戶,他們大軍壓進時,這福二正在尋歡作樂,好不快和,雖其中有些糾葛,但還算順利,只在到陳縣和原縣處時,大軍遭遇了這兩處縣裡賊子們的埋伏。
原縣之中更是早早便有一群賊子扮作了普通老百姓出來了,盤踞在州府四周等待著,守護知府府衙的副官把這一發現告知了鬱桂舟,這才有了他帶了少量計程車兵出城,引那賊子們現身被捉拿的事兒。
陳、原兩縣賊子奮力抵抗,而大軍如今也在緩緩壓進,相信過不了兩日便有好訊息傳來,這其中,有最讓鬱桂舟放心不下的落雁坡幾個賊子首領。
這幾個賊子把持著亡山出入境多年,勢力根深蒂固,且為人陰險狡詐,若是有人助他們一臂之力,哪怕被他們圍攻,但論亡山地形,他們遠不如那些賊子們知道得清楚,到最後到底能不能把他們一網打盡,還未可知。
鬱言見他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猜到了幾分,拍了拍他的肩安慰:“放心吧,如今天羅地網的佈置下了,若是連這他們都能逃出去,那也只能說明他們目前還命不該絕。”
鬱桂舟被他的話逗得笑了起來,不過心裡那種無法把握和掌控的壓力稍稍緩解了幾分,還有精力笑起了鬱五叔:“五叔,待此間事了,你便可和蕊姨回淮南成親了。”
鬱家三房原本是不同意鬱言和陳蕊這樁婚事的,但拗不過鬱言自己的意願,又兼之為了反抗,他寧願隻身犯險隨同鬱桂舟到亡山,這份決心讓人不得不側目,最終,三房那頭還是軟和了下來,同意了。
被侄兒調笑,鬱五叔不但不惱怒,反而還有些躍躍欲試:“再如同你一般,生一個小小年紀就霸道無比的小糯米是吧?”
說起兒子,鬱桂舟就無比驕傲。
謝榮的來信他看過了,信裡提到說小糯米那小子如今看菜下蝶,還會看人臉色,最主要的是還會找靠山了,讓謝榮這個當孃的那是又驕傲又氣,讓他以後回去好生管管。
鬱桂舟哪裡會管,見信時,他腦子裡就幻想出了小糯米各種模樣,他疼愛都來不及,哪裡會約束兒子成長,再說,男孩子調皮一點是好事,等長了幾歲就開始讀書習子懂道理了,想讓他活潑調皮一點怕是都難了。
他把自己滿腦子想法都灌輸給了鬱言,讓鬱言直不住的擺擺手:“得了吧,就你這個寵溺無度的法子,那還不得寵出一個不知天高地厚出來啊?”
鬱五叔雖說不贊同老百姓說的棍棒底下出孝子,但也不贊同過度寵溺,在小娃成長之時就要把一些東西灌輸過去,讓他知事、懂禮,往後才不會幹下糊塗事,才不會養成一個無法無天的性子,若不然,真等往後惹出了事端,怕是哭都來不及。
“才不是,五叔你聽我給你細細講講……”
“你說的我知道,但是吧我認為……”
陳蕊進來時見到的就是兩個爭論得面紅耳赤的人,再一聽那內容,頓時更是哭笑不得,她把手中的冊子往兩人中間一擱,勸道:“都瞎咧咧啥呢,趕緊做正事要緊。”
兩叔侄一頓,各自落回了座上,鬱五叔猶不死心,還想拉一個同盟,眼巴巴的問著陳蕊:“小蕊,你覺得我和舟哥兒說的誰對誰錯?”
鬱桂舟瞥了他一眼,哼唧了一聲。
陳蕊翻了翻眼,拒絕回答如此幼稚的問題。這連孩子都沒有,就開始想著往後是如何如何了,真等孩子出生,現在話說得滿,到時候還不知道怎麼寵著呢?
鬱五叔被鄙視了,只得摸了摸鼻頭,指著桌上那冊子問著:“這是什麼?”
陳蕊回道:“是那些從賊窩裡救出來的婦孺名單,我統計了一下,這些姑娘們極少願意回家,只說了地址讓我們幫著報個平安就是。”
“這倒是稀奇了,”鬱言見鬱桂舟拿了一本,便撿起另一本看了看。
按說像亡山這個地方,因為地理和賊子的原因,地域貧乏,老百姓也是飽一頓餓一頓的過活,女人在這裡還是很受歡迎的,畢竟賊子那麼多,又愛搶,導致許多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