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下面的人一個悶哼出聲,死死的咬著唇,等一切都結束後,上面的人側身倒頭睡下,下邊的人眼裡閃過迷惘,接著她看像沉睡的人,嘴角勾起一摸香甜的微笑,也跟著睡了過去。
待屋裡被照得朦朦朧朧的時候,床上寬大的人先醒了過來,他微微不適的揉了幾把眼,手擱下時突然一頓。
接著,他臉色大變的轉過頭,見到旁邊赤條條的身子時,一下子坐了起來,又見她腿間泛著幾點猩紅,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昨晚那根本就不是夢,而是真的?
也許是他的動作太大,另一人嚶嚀兩聲也睜開了眼,臉上還帶著幾分嬌羞,扶著痠痛的腰直起身子,半垂著臉不敢看人“如今,如今雲兒都是你的人了,你可不能不付責任”
半響沒人回話,她忍不住跟他對視,只一瞬,先前還嬌豔如花的人兒嚇得直往後退“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
男子,或許應稱呼他中年男人好一會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還想問你呢,你是誰,怎麼在我床上的?”
等光線發白,男子一瞬間驚呼起來“是你”
另一邊也傳來同樣的驚呼“是你”
原來這兩人一個是謝地主,一個是丁雲。
謝地主佔了人家姑娘的便宜,也不好把話說得太難聽“你是鬱家的親戚吧,你怎麼會跑到我謝家來,這兒可是我兒子的園子”
說來謝地主也倒黴,昨日謝春輝倒是回來了一趟,不過沒待多久就有人傳信過來,讓他回書院,等他急匆匆的走了,謝地主又多喝了幾口,謝夫人攔著不讓他進屋,他想著就在兒子這裡對付一夜,誰知道就是這一夜,卻發生了這樣荒唐的事。
而對丁雲來說,這一切都如一場夢,一場徹頭徹尾的噩夢。
明明,躺在床上的人應該是謝公子才對,怎麼會是謝公子他爹呢?
丁雲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落在謝地主眼裡,哪還能不明白髮生了何事,只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