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了。
待抄錄完畢,一番查閱後,提早交了卷。
鬱當家一早就到考場外頭等著了,跟他一樣陪著來的也都緊緊盯著門口,在有了第一個學子出來後,氣氛更是緊張了不少,鬱桂舟出來時,一眼就看到了在外面搓著手渡著步子走來走去的鬱當家,忙走了過去“爹”
“老大啊,你考完了?”鬱當家問了話,又一把接過鬱桂舟手上的籃子,掀開面前的布,見備下的乾糧糕點都還有一些,倒是清水沒了,不由道“是不是這些乾糧不好吃,那咱們快回去,我這就給你弄些好吃的”
鬱桂舟見他忙裡忙外的,神色間總有些欲言又止,只得認真說道“爹,我知道你想問我考得如何又怕傷了我,不過兒子自認考得還不錯,至於能不能過那就得看主考官的了”
鬱當家被揭穿心思,訕訕的笑了笑。
這也不能怪他不是,兒子雖然去年非常用功,幾乎沒再做什麼出格的事兒了,但他統共才讀了一年,整個渝州府的童生多了去了,哪個不是讀了八九年的,他們都不敢保證說自己能過,兒子比人少讀了好多年,這一比,還有啥希望?
父子倆回去後,鬱桂舟提了一桶水,好生的洗漱了一番總算覺得自己活下來了,等鬱當家在酒樓買了些滷肉、父子倆坐上桌時,鬱桂舟才淺淺把這三日的考試說了一說。
吃飽喝足後,鬱當家催促鬱桂舟去歇息一番,鬱桂舟笑著搖頭“兒子還不累,也不知道家裡如何了,這都走了快來月了”
他們從謝家村出發,到渝州花了好幾日,到了後又在房舍住了十來日,如今科舉考完,算算日子,前前後後都二十來日了,鬱桂舟在謝家村生活了一年多,在接受了再也不能回去後也徹底在大魏生根發芽了,他同鬱家人生活了數百日,也慢慢把他們當成了自己的親人在看。
哪怕潑辣不講理如丁氏,鬱桂舟如今也有兩分懷念她吵吵嚷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