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親暱的湊上來與她說話,“這是自然,是你要求孩子又不是我。到時候我會陪著你一塊去的,菩薩見我們這般誠心,必是會讓弟妹你得償所願的。”
曹大花臨走的時候還拿走了不少葡萄,一扭一擺的離開了。
魏玉華咬牙切齒,癱軟在貴妃椅上,心中無比憤怒和哀怨,“我怎麼這般不幸,才有幾天安生日子,又給我出么蛾子!”
方媽媽憂心道:“聽說是曹大花的兒子好上了賭博,人一沾賭可就是個無底洞了!”
魏玉華聽到這話越發覺得絕望了,“方媽媽,那可怎麼辦才好,我如今好不容易熬出頭了,可不想又有人騎到我的頭上。我們侯府什麼樣你也不是不知道,不過是外表看起來風光罷了,裡頭可是空著呢。侯爺不善經濟,哪裡喂得飽這一家餓狼!”
方媽媽給畫眉使了個眼色,畫眉退下將房門關上,自個守在門外。
“夫人,要不然一不做二不休……”
魏玉華頓時一臉驚恐,“這,這恐怕不妥當吧。”
“哎,這確實不是好法子,可勝在一勞永逸。若是仔細點,不會鬧出什麼大事的。”
“這,尋的人牢不牢靠啊?”魏玉華沉吟片刻,才開口道。
方媽媽道:“老奴做事,您儘管放心就是!”
莊重雖然是故意不迴文遠侯府,卻也實實在在公務纏身。他剛準備明天沐休之日要休息一日,與封煥到郊外打獵,文淵侯那邊卻出事了。
文淵侯的大嫂曹大花被人殺死了,兇手就是他的夫人——魏玉華。
☆、第99章
莊重這頭剛揚名立萬,家中就出了這麼大一件事,所受的矚目可想而知。再者,朝廷命官之妻,還是被人稱為謫仙的文淵侯之妻、誥命夫人,竟將自己的大嫂殺死,本就吸引人眼球,如今一來更是成了繼碎屍案之後,又一件被人津津樂道之事。
莊重回到文淵侯府,府裡氣氛十分凝重,奴僕們都壓低著頭小心翼翼的伺候著,唯怕出什麼閃失。文遠侯府之前因為尹側室一事已經受了重創,如今又鬧出這麼一件醜聞,即便過去也元氣大傷。作為男主人的文淵侯,今後怕也是得不了好。畢竟尹側室那一件事還能說是尹家之責,可正室夫人將大嫂殺死,文淵侯家風不嚴是要坐實。連個後宅都管不好的男人,如何站掌管朝中之事?
“你回來了。”文淵侯立於涼亭之中,依然是莊重第一次見到他的那副模樣,好似並沒有因為這一連串的事而煩惱過,好似一切與他無關。衣袂飄飄,不染塵世。
莊重拱手作揖,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何侯夫人會將曹氏殺死?”
魏玉華雖然並非良善之輩,卻也不是那沒有頭腦的。即便她與曹氏有恩怨,也不會傻到自己動手將曹氏殺死。若說是激情殺人也說不過去,魏玉華是在郊外用刀將曹氏捅死的,一般婦人身邊根本不會藏著如此利器,若真的是魏玉華動手,這一切都是有預謀的。
文淵侯卻並未回答,而是讓坐了下來開始沏茶,動作行雲流水,舉手投足之間越發有謫仙風範。
“這是我新得的雨前龍井,你試試看如何。”
莊重微微皺眉,不知文淵侯的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卻並沒有拒絕。他不識茶,只是抿一口,並未做什麼評價。
文淵侯也沒有指望他會說什麼,半響之後才道:“你早就知道原委了吧,如今鬧到這般田地,於你而言也是得償所願。”
沒頭沒尾的一句卻讓莊重明白了,這文淵侯果然知道當年之事!
“當初那莊平和魏玉華果然勾結在一起,所以才讓盧氏母子流落在外!這一切你明明都知道,為何什麼都沒有做?!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無情,害死了兩個人!”莊重怒道,也不再對自己的身份藏著掖著。
文淵侯頓了頓,閉上眼又睜開,“從前是我對不住盧氏。”
說罷,將杯中的茶一飲而盡。
莊重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不知該說什麼才好,終歸他不是真正的圓覺,除了覺得這個男人沒有擔當不負責任是個徹頭徹尾的渣之外,就沒有了其他感覺。
“如今一切都是你的報應。”莊重冷哼道。
文淵侯望向遠處,不知在想些什麼,久久才道:“你也算求仁得仁了。”
莊重微微皺眉,雖說文淵侯給他的感覺一直很古怪,可如今這模樣讓他完全不知對方在想些什麼。
“自作孽不可活。”
文淵侯不置可否,只道:“我已經將立你為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