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聞言,華素秀美微擰,有著一絲毒辣,從著眸底一閃而過。
而她,斂下了眸,很好將著毒辣,掩飾下去。
此後間,上前唯唯諾諾,去到君墨白身邊,近乎帶了一絲哭腔:“若是,上官公子僅憑,我是東陵人,又是中毒時間吻合,便斷定我是兇手!那麼,華素無話可說……”
話落,目光看向君墨白,滿是委屈:“墨白,難道連你,也不信我嗎?適才,上官公子不聽解釋,向我動了手,現在逼我,承認我是兇手……”
說著話的同時,垂下了頭去,似是不想再言語任何。
君長卿朝著華素望了一眼,看她臉上傷痕明顯,不覺上前走到連城面前,朝他望了一眼……華素身為東陵公主,還是前來和親的,身後代表意義,頗為重大。
雖然,目前來看,兇手多半是她。
但,儘管是她,又能如何,並未有確切證據。
何況,就算是個防備,以後小心一些,或者用著別的法子還擊回去……現在,連城並未遭到確切傷害,這樣明著對上華素公主,還動了手。
若是傳出去,未免引來不善輿。論,反而對於自己不利。
微微俯身,離著連城近上一些:“小城,先回府上,你一夜未歸,想來老太爺會擔憂的……”
君長卿一語,明顯是有心提醒連城,讓他從長計議。
只是,他並不得知,此刻連城心下,並非是因著中了春毒一事,而是君墨白的態度……在著華素與她之間,究竟他所向之人,是為何人,信任偏於哪邊。
“小城……”
“你別碰她!”
眼見,連城遲遲未有反應,君長卿催促了一言……在著手掌,欲搭上連城肩膀之時,君墨白冷冷出口一言,狹長的眉,蹙起,冷然閃現。
見此,君長卿微冷一下,隨之似笑非笑:“君墨白,現在不信他的人,是你。既是如此,有何資格,阻止這些……”
一語畢,君長卿手臂微伸,攬在連城肩上。
君墨白終是整個人,沉了下來,近乎剋制不住,朝著君長卿出手……便在此時,連城抬起手來,從著適才起,君墨白便一直握著她,並未鬆開半分。
手腕之上,因他的用力,有著一絲絲疼痛,從著其間傳了過來。
而她,仿若未有感覺一般。
兩兩相望,她看得到,他眸裡璀璨的流光,如同星星一樣,曾經綻放著淡淡溫柔……而現在,故人還在,可是你的溫柔,不復存在,或者說,並非不存在。
而是,一份溫柔,分成了兩半。
君墨白,容我自私,若是特別,我只望這一特別,能是你我的專屬……曾經,在你生命垂危之時,我許下過,黃泉碧落,生生世世,不再讓你孤獨,給予你無盡溫柔。
永遠,永遠,陪在你身邊。
哪怕,世上的人,皆是怕你,離你,我也不棄。
可現在,我想反悔,也許,不知何時起,有些感情,便夾雜了別的……你與我,該是同樣的人,愛的人不在,兩顆心,孤獨無依。
所以,容易靠近,容易在一起。
然,當她出現,也許,屬於你真正的人出現,那麼,便是分離的時候。
笑,連城唇邊彎彎,有著弧度擴散開來……她抬眸,仿若在這一刻,沒有華素與君長卿存在,只有他與她:“小白……”
她輕輕的喚,突然覺得,這個稱撥出口,無比的溫柔心動。
不覺想起,初次這麼喚他之時,君墨白皺眉明顯不願,但最終,還是隨了他。
而在這一刻,她同樣這麼喚他,傾盡所有溫柔……四目相望間,誰的心在搖搖欲墜:“我與華素,你信她,還是信我?”
一語問出,時間定格。
明明只是半刻,卻彷彿過了一光年,那麼久。
直至,君墨白眉間微皺,瞥了眼邊上華素……後者,依偎上前,帶了些許依戀:“城……”
他開口,只是一字,溫柔在唇間。
便在同一時刻,連城望著君墨白,生出了一道陌生,對於這一字,起了無盡疏離……在溫柔擁著另一個人的同時,卻還溫柔喚著她的名字,這等感覺,未免過於難過。
“君墨白,你信我,還是信她?”
彷彿固執一般,連城執念問上一言,只為一語答案。
似是疲倦,也似是無心糾纏,君
墨白眉間帶了一許不耐……靜靜望著連城,似是覺